那些人走远了以后,容萧终于压抑不住:“啊~啊……那里,啊~轻点,轻点啊~”
应骨狠狠地打了容萧的屁股,激起一片雪白的臀浪:“真奇怪,你这男声叫起来,可真浪。”
“不要打我,不要打啊……穴要被操坏了,我受不了,受不了的,轻点,呜呜呜……”
去了,又要去了随便被操操就能高潮的穴,在这样的力道下甚至坚持不了几下就痉挛了。潮吹的快感像是尿了,如同失禁的羞耻和畅快。
“应骨,应骨,操到,操到子宫了,不要,不要操子宫,啊~~”
娇娇嫩嫩的宫口几乎每次都会被又硬又大的龟头光顾,容萧满脸沉溺于性事的红晕。周围黯淡的光线就是滋养奸情最好的温床。
“宝贝,我要射了。”不知多久了,应骨的动作随着声音在容萧的甬道里冲刺。
无上的快乐后,有力的精柱带着体内的热度直射进子宫口,容萧被烫得丢了神智。
应骨满足地退了出来,留容萧疲软地跪躺在地上。
短裙反扣在细腰上,双腿和私处满是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