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惩罚容萧这不听话的小鱼儿。

譬如说日日用精液灌满容萧的小嫩逼。

单想到了这里,被夜夜填满的小穴又下意识地湿了,容萧忍着酥痒,决定不与银计较。他不想去质问银,也完全不好奇银充满恶意的原因。

最多也就一点好奇。

容萧目不斜视地从银身边走过,擦肩而过时,银开口了:“要不要听个故事。”

这条蛇的声音一向娇媚无比,现在听起来却有点沙哑,容萧刚想继续向前走,银已经自顾自地开始说道:“从前,一处部落遭到外敌入侵,死伤无数,那些人的目标十分明确。”

“一对自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被敌人堵在一处小房子内,这对雌性兽人就是那些人的目的。外敌需要她们作为祭品,并保证只要交出那对兽人,就立刻离开。”

“连她们的父母,都决定将她们俩交出去,但当时的雪狐祭司态度坚决,宁愿鱼死网破也不可能让敌人如此侮辱他们。”

“最后,敌人还是退走了,雪狐祭司以血脉为祭,铸造了结界,并将结界附近设为族中禁地,不允许任何人踏入。”

“事后大家都认为,是祭司大败敌军,于是雪狐祭司的声望一时间到达了顶峰,甚至隐隐超过了兽神。因此,部落分裂成两个村子,以结界为线,一个村子继续祭奠兽神,而另一个,祭祀的是雪狐祭司。”

容萧听得一头雾水,所以呢?银没头没尾地在说什么?

银笑着,自顾自道:“然而,并不是雪狐祭司打退了敌军,而是他表面上说着,不会交出那两位雌兽人,暗地里却伙同其中那个狼族的雌兽人,将另一个蛇族的雌兽人诱拐出去,交到了敌军手上。”

“单纯的蛇族姑娘什么也不知道,她离开家之前,与她的丈夫道别,并最后吻了一下她还在孵化的的孩子,”银的眼睛妩媚地弯起,“这些全都是那天我在我父亲的遗书内看到的,就在禁的祭祀那天,就在我的屁眼里装满豹精液的那天。”

“他们出卖了我的母亲,让我的父亲‘失踪’,让我成了一个没爹没娘的野种,最后长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哈哈哈哈,而就在我刚得知真相的那天晚上,我被强奸了,被狼族那个婊子的儿子,喂下孕果,强奸了,”银温柔地抚摸着小腹,“我可真他吗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