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辨别自己到底是什么个想法。

铺子里的生意渐渐稳定了下来,习惯忙碌以后,大家做起事情来就速度也更快了,再加上多了一个人手是江母和村长商量后选定的人选,林五爷的儿媳妇张氏。

林五爷家本是村里的猎户,日子不错,只是狩猎还是多有风险的,林五爷和儿子林上山狩猎遇上了三头野猪,运气好才活了下来,可惜林正却伤了腿成了瘸子再也不能打猎了,林五爷年纪大了,以前打猎受过不少伤,老了便是各种伤痛,家中孩子还小,这家里上上下下全靠儿媳妇支撑,,可这年头村里的妇道人家会做什么呢?苦力做不了,又没什么手艺,家里穷得快要歇不开锅,好在张氏勤劳,每天上山摘野菜,自己也种菜卖,虽然吃不饱但是日子勉强能过着,算是村里出了名的贫苦户了。

原本江孜是担心村长出面推荐的尽是些方山村本家姓的人,若是做事不利落还偷懒,闹起来也不好看。

好在推荐的是张氏,张氏向来勤劳,做事麻利,这几天有她帮忙,大家明显轻松了不少。

江孜也没有再总是出什么新的菜式,这几天教了张宁宁做了不少菜,得让她熟悉一下,每天轮着做这些重复的菜,收入也稳定在每天二两左右,江孜和于晓静每天晚上凑在一起数银子,那财迷样让众人看了都摇头,好笑但也没制止。

别说她们两个了,其他瞅着眼红也想跟着数银子,只是到底不好意思。

眼瞅着七夕到了,雨也停了,大晴天的倒也不是特别热,厨房有张宁宁,江孜边坐在柜台前,里绞尽脑汁的思考着铺子里做气息活动的事情七夕节在这里都被叫做乞巧节,女子穿针乞巧拜织女,制巧果表白心上人,男子作诗舞墨拜魁星求一举夺魁,考运亨通。

她是想男男女女一网打尽。

但是说实话,牛郎织女她知道的,制作巧果也难不倒她,但是穿针乞巧?作诗舞墨拜魁星?真真是点在她的盲区了。

江孜在纸上胡乱划了几条黑线,就差咬笔尖嚎叫了。

“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我看你都在纠结半天了。”江母在记账,看着江孜愁苦的样子不由的好笑:“你呀,想那么多做什么?女子穿针乞巧,男子考教学识,赢了就能获得你做的巧果还有笔墨纸砚,哪里需要那么复杂?”

江母颇有些语重心长:“像你说的,铺子开业没多久,做活动吸引点人是好事,但是你别忘了咱们人手毕竟不多,这两天才适应了些,你要是把活动弄得太复杂,大家手忙脚乱的,到时候出错了,那可就适得其反了。”

“所以,不用太复杂,简简单单的就行了。”江母拍了拍江孜的肩膀,不再说话了,放下手中的账本,又拿起帕子开始绣了起来,江孜被说得愣住了,但是仔细想想是没错啊,她只想着要趁着做活动吸引更多的人,也能大赚一笔,却是忘记了大家到底能不能忙得过来。

忙不过来出错了没给新客户留下好印象,反而算不上好印象。

那就简单些,从初五开始到初七三天,凡在江家食肆消费满六十文可抽签获得初七晚上参加江家食肆活动的资格或者十文代金券一张。

江家食肆定价不高且分量足,三口之家点上三菜一汤就差不多能达到抽奖资格了。

比赛就两类,一是穿针乞巧;二是猜谜对对子,

穿针乞巧,每组五人,总共五组,每组五人,以五彩丝线穿针,最快者为巧者,每组胜者再比试一场来进行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