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嗯……
两颗阴囊饱胀不堪,紧紧地抵着肥腻的湿红唇肉,整根粗长的青黑性器已经全然没入了穴道中,缓缓缩动的肉缝处看不清青黑的肉茎,只有软媚的腻红淫肉在不安地缩动着。
穴心深处的媚缝早已被凿得肿腻红艳,紧紧箍着硬挺的龟冠不肯松口,娇嫩的宫腔如肉囊一般牢牢裹住了大龟头,被凿成了一层龟头形状的媚红肉套,子宫媚肉疯狂地肆意蠕动,不停地摩挲着湿热的肉球,将一缕缕腺液挤榨出来,饥渴地绵绵吮吸不已。
姬元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今日进的确实比往日艰难了些,难怪长生都经受不住。
他扫了眼埋在长子胸前吸得滋咂作响的幼子,轻哼一声,握紧手下细瘦的腰肢,胯下快速地挺肏起来,肥肿的龟头拖着湿媚的子宫上下顶弄,肚皮上的肉条也长长短短地鼓动着。
抱坐的姿势导致这根性器肏得极易深入,美人的两条腿随着快速颠抖而难耐交缠,每每颠起坐下,都能从松开些许的腿肉间,窥探到几分父子淫乱交合的性器。
湿媚的肉缝紧紧嘬着父皇的大肉棒,被飞快的抽插出滋滋的水液,如一层水腻腻的薄红肉套一般,裹在狰狞的青黑性器上,随着男人的肆意进出而不断缩动。
可怕的快感一波波袭来,美人浑身战栗不止,子宫深处被肏得又酸又热,骨头缝里都渗出绵软的酥意,只能整个身子瘫软了倒在男人的怀里。一双湿润的美目茫然地注视着他的父亲,嫣红唇舌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张着,随着快速的肏弄而不断轻喘着,偶尔滑落几滴晶晶亮的涎水。
“啪滋啪滋”的淫秽拍打声连绵不断,美人的腿心处若隐若现着红腻的性器,水光淋漓地吃进吃出青黑的茎身,偶尔被肏得狠了,便弹得两条大腿打开来,露出肥腻含吸的花穴,羞得肉缝越发紧窒地缩动,死死箍着父皇烙铁般粗热的肉物。
他坐在父皇的大腿上,被肏得身子不断颠抖起伏,湿媚饥渴的子宫被拖着不停移动,每快速地进出几下,总会迎来一次又深又狠的捣弄,将湿柔的宫腔顶得向里延伸,竟又吃进几分狰狞的茎身。
美人泪汪汪地失声大喘了一口,琼鼻里喷出湿热的水汽,喉中喘得又甜又腻,湿淋淋的大腿被这一下肏得猛然打开,又掩人耳目地再次扣在一处,交缠的双腿勉力撑着,好几次将将要脱开去,又被他颤巍巍地向内缩了起来。
姬允礼双手紧攥成拳,死死抵在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几缕鲜红的血液缓缓从扶手上蔓延开来。
他恨。
恨父皇无情、恨自己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兄任人淫玩。
皇兄新生的胸乳被姬长生叼在嘴里肆意吮弄,吃完一处,又吃一处,来回放肆地滋咂吮吸,直吃得奶肉湿淋淋地颠抖,奶头红艳艳地挺动,这处胸乳几乎算是被他一力灌大的,如今却便宜了这狗道士吃得爽利。
那双玉白汗湿的双腿如何试图遮掩,都掩盖不住父兄二人放浪交合的性器,皇兄被肏得身子飘摇起伏,啪滋啪滋的淫秽响声中,时不时就混入他陡然高亢的软媚呻吟。
他竟抵着父皇的唇舌献媚磨蹭,向这个淫辱他的父亲哽咽哭求,“父皇……唔嗯嗯……子宫、哈啊啊、骚子宫唔呃呃……好、好难受呃嗯嗯!……呼、呼唔唔……”
姬允礼奸淫过那团骚浪软肉无数次,深知他此时饥渴得狠了,定是紧紧吸着父皇的大龟头不肯松开,逼迫地奋力绞吸着马眼,即使是一丝一缕的腺液要挤弄出来,连吃带吞的吸进宫腔里。
姬元无动于衷地扫了一眼太师椅上的几缕红液,一记狠捣将长子肏得再次抽泣了一声。
美人哆嗦着身体,猝不及防地泄出来一波春潮,湿淋淋地浇在肿胀的龟头上,被龟冠无情地刮弄了出去,滋溜溜顺着连绵缩动的穴道奔涌而出。
姬元又垂下头去温柔地亲了亲他,每每亲吻美人的红唇,胯下的挺送便和缓许多,又绵又深地小幅抽送,会让美人舒服得飘飘然不知西东。
这种打一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