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有白浊混着淫水顺着肉棒搅弄的缝隙丝丝溅射了出来。
姬让强忍着,不肯被再一次拖入那泥泞的快感当中,双眸含着泪水低声道,“哈、哈啊……父皇……够了……”
姬元沉默地停了几息,竟真的将肉棒缓缓退了出来。
因为交合得太久,他又许久没有操弄,花穴的肉壁褶皱完美地裹住了那根肉棒,几乎要和他的茎身合而为一般紧紧贴合。
拔出来的过程被姬元拉得极为漫长而淫靡。
姬让受不住地无声大口喘气,被摩擦引起的快感激得他死死掰着自己的双腿,怕忍不住又要去圈紧姬元的腰身。
龟棱最后甚至还刮出来一些穴肉,整个龟头退出去时,粘腻的白浊混着淫水从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汩汩流出,冲淡了床褥上的几丝血迹。
姬让总算松下一口气,他半阖着双目,最后一滴泪水滑落下去,“真是够了……”
姬元用手轻柔地拭去姬让额上的汗,似乎略为心疼他,将额头也抵在他的额头上,如同寻常父母替娇儿试温那般,闭目感受了几息他额间的温度。
“好孩子……”
姬元睁开双眼,他的瞳中似有火光连连闪动,要将身下的人也一同焚烧殆尽。
他温柔地说道,“没发热啊,怎么净说胡话?”
姬让恍惚意识到姬元似乎说了什么混话,敏感的穴肉又被他猛然操开。
那根滚烫的肉棍又一次将他的阴唇挤到两边,撑大他的穴口,撑满他的肉穴,狠狠地操到底部,直接撞上了花心。
“啊!父皇?……嗯”
在他娇媚拉长的淫叫声中,姬元不过前后操弄了两下,便感到马眼一酸:那食髓知味的宫口已然被他操得服帖软烂,吮着他的龟头邀他进去了。
“呵呵……”姬元低低笑了起来,“好孩子,想要插进去吗?”
“不……呜……父皇、哦、哦……哈!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