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持的,回来之后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殿下,您苦心筹谋多年,太子之位也就他还有闲心惦记了!”

“那皇兄呢?”姬允礼忽然开口,似乎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即使姓王的今夜杀到东宫来,把我废了,这太子之位,皇兄也是可以坐的吧。”

谢相警觉起来,“您、您在说什么啊……”

他不认为这位殿下会在这种事上说笑,神色越发严肃,“您不会是、已经有什么打算了吧?”

“……”

姬允礼沉默了半晌。

谢相不可置信,谢相目瞪口呆,谢相痛心疾首,“您若是想对大殿下好,有其他千百种方式啊!要什么鸟?匹夫虽老,尚能爬树,老臣亲自给您捕来!”

姬允礼紧紧拢着双手,依然不发一语。

他的面上没有笑意,眼神阴沉可怖,这是一种从不在姬让面前展示的神色。

这位太子殿下确实生得好,即使这般脸色,也自有一股摄人的英俊。

他既容貌俊美,又性子温柔,所以姬让被他哄了这么多年,倒也有些心甘情愿受他的蒙蔽。

姬让视线久久地落在他的脸上。

光幕中,几个气喘吁吁的宫人打断谢相二人对话,和姬允礼汇报起姬让失踪的消息。

姬允礼仅听了几句便大惊失色,慌乱起身时失态地险些撞翻椅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