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同我打情骂俏,这是我想了很多年的情景,只是想和做是两回事,他有家有口,身居高位,做起来有很多难解决的事情,我心酸,走到窗口扒着这窗帘缝看外面,外面小区里的万家灯火,有些暖也有些凉,他们让我感受到温暖,却想起了自己的凄凉。
不由得叹口气,他从身后抱住我,握住我扒着窗帘的手,将下巴搁在我的肩上,胡茬蹭的我的脖子刺刺的。
“你这么不修边幅,胡子也不刮干净,怎么领导人民群众?”
“开了两天会,还没睡下,就听说你又要走,青青,我今晚要赶回去,明天还有工作,跟我回去。”
我不出声,说来说去还是那一句,我不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人,说得我自己都烦了,但即使不说,我也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