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用吻堵住她的求饶,手指扣住她的脚踝压向胸口,“香香,抱紧我,让你尝尝被水浪推着做的滋味……”
李香的内壁早已被磨得发肿,每一次顶撞都像砂纸在刮擦着火辣辣的伤口。
李香含着泪摇头,发软的手腕却被周海扣在桶沿动弹不得,滚烫的汗珠顺着男人古铜色的脊背,滴在她颤抖的小腹上。
“好烫... 香香…你里面好烫...…” 周海沙哑的呢喃混着粗重喘息,喉结在她颈间滚动,“再忍忍,我还没到.…..”
糙汉子掌心狠狠揉搓着女人红肿的花蒂,突然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捞起,臀肉重重砸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李香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意识在剧烈的撞击中摇摇欲坠。
作为穿书者,李香原以为不过是在游戏里和 NPC 逢场作戏,这具身体的敏感与疼痛都像隔着层薄雾。
可此刻,周海滚烫的肌肤贴着她汗湿的后背,掌心带着薄茧的摩挲真实得可怕。
那些被他点燃的情潮,根本不受控制地翻涌。
“别... 求你...不要了…呜呜…海哥我受不住了……”
李香气若游丝的求饶化作破碎的呜咽,却换来更凶狠的冲刺。
在彻底晕过去前的最后一刻,李香混沌的脑海里闪过荒谬的念头。
这穿书也太真实了,NPC的体温和力道,都逼真得吓人。
而压在李香身上的糙汉子仍未餍足,粗粝的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珠,滚烫的唇贴着她耳畔低。
“香香,你要把我烧化了……”
第0004章 大肆炫耀! 我家男人 床上很能干喔!
次日,清晨。
土炕上的粗布床单皱成乱麻,昨夜周海攥着李香腰往怀里按的力度,在髋骨上碾出两团青紫色的淤痕,像被野莓汁液染过的胎记。
更遑论胸前那几处被牙齿碾磨出的淡红印记,此刻沾着汗津津的睡衣。
李香撑着胳膊坐起,腰后猛地抽痛,想起昨夜糙汉子攥着她膝盖 往胸口压的姿势。
猎刀似的下颌线蹭过她脚踝,哑着嗓子说“香香像小野兔”时,她踹过去的脚腕,反被攥得更紧。
哼!这糙汉子哪里是娶亲!
分明是把山林里捕熊的狠劲,全使在了炕上!
从月上柳梢到鸡叫头遍,换了三四个花样,直到她哭着捶打他后背才肯松口。
灶台上的早饭还冒着热气:玉米面贴饼子被仔细切成四瓣,野山楂酱盛在粗瓷碗里,边缘摆着几片烤得金黄的麂子肝。
这是周海特意留的补血物。
李香咬下第一口时,舌尖先尝到焦香里混着的松针味,这才想起周海剥兽皮时,腰间总挂着个装松脂的小陶罐。
她指尖摩挲着碗沿,忽然瞥见窗台上的野莓,今早不知何时摘来的,紫红果子堆成小塔,底下压着片带露水的槐树叶,叶脉间用炭笔歪歪扭扭写着“给香香”。
李香昨晚被折腾得骂出口的“臭猎户”,此刻在舌尖化成颗带刺的糖,扎得人心尖发暖。
(注:男知青叫郑军,原主的塑料闺蜜叫李婷,
在第一章出现过,和男女主同一天结婚。)
中午,生产队晒谷场。
60年代每个人都要赚工分,李香往竹筐里装杂草时,后腰又酸得直不起来。
王婶扛着锄头路过,眼尖地瞅见她衣领下滑出的淡红痕,立刻用拐棍戳了戳张寡妇的腰:“瞧瞧,周海那小子属狗的?啃得跟山核桃似的。”
七八个村妇立刻围上来,手里的镰刀在晨光里晃出细碎银光。
李婷站在人群外,蓝布衫扣子全系到脖颈,耳垂却红得反常。
张寡妇捏着李香的袖口笑:“昨儿听见你屋闹到后半夜,周海是不是把你当野鹿驯啦?”
“驯鹿?” 李香故意将布衫往肩膀下拉了拉,露出锁骨下方那枚月牙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