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退伍军人事务计划以及各情报机构预算涵盖的行动。上一个财年,用于反极端武装组织军事行动的拨款就超过1790亿,也不属于联邦防务预算。”

克莱蒙斯点了下头,语气不急不缓:“我明白。第一夫人也帮我算过这笔账,比起我第一个任期内的防务支出增长率,上一个财年确实多了些。不过战争的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投入那么多钱,是为了用更先进的武器装备来武装我们的军人。战损比之所以能达到这样一个惊人的数字,是因为我们用这笔钱来让我们的士兵免于更多伤亡。”

参议院联合经济委员会主席皱了下眉,似乎对克莱蒙斯这样模糊重点的话术有些不满:“总统先生,我们不是要质疑上一个财年的预算和支出,我们要讨论的是新财年的预算问题。但大家都知道,这不仅仅是花多少钱的问题,而是我们做一件事的代价。”

坐在丈夫身边的兰德开口说道:“那您认为多少代价是合理的、可接受的呢?过去五年的防务支出确实增加了很多,看上去是一个十分吓人的数字,但相较总统上任的第一年,去年的防务支出占联邦生产总值的比率只上升了0.5%,总共3.5%的占比,放在整个北部军事联盟里,都算不上前列。”

“但就算只是多出0.5%,这部分也最终都要平摊到每一个联邦公民身上。” 众议院预算委员会主席意味深长地说,“议会肩负的是管好政府花销、控制财政支出的职责,眼下民众对于持续战争感到疲惫,您又不断要求我们增加预算,这对议会压力很大。尤其是众议院,我们需要考虑年底改选。”

前面双方来回推拉了半天,议会的人终于表达出真实的想法总统想要施展自己战略计划,而议会更多考虑选举,为了席位,他们需要表现出对行政部门的有效制约。

克莱蒙斯与兰德在和议员们会面前,就猜测到这点。和总统府邸的经济顾问以及防务部长讨论后,他们已经有了办法,此时两人心照不宣。

兰德语气温和地开口:“我们不会要求民众做出更多牺牲,正如去年依旧在削减税收。现在全球资本市场流通,利率也正处于历史低位,我们的财政部深入全球资本池,能够轻松借入大量资金来支付战争费用,且不会对成本产生负面影响。同时还能为下一阶段的减税提供资金,而不会对通过年度预算偿还的债务金额产生任何实质性影响。”

“我们正在推动和北部军事联盟部分成员之间的协议,包括斯拉诺在内的一些国家许诺会购入大量联邦政府发行的债券。”克莱蒙斯补充说,“融资的问题,我们会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