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钥匙能够很轻松打开门,却依旧于事无补。
她咬着左手手腕,疼痛早随着第一道闪电熄灭时湮灭在极度的恐惧中。
她似乎想要放声大喊,却只发出了类似于小兽无助的呜咽。
与曾经相似,她被抛弃在陌生的境地,没人能够帮助她。
深沉的黑暗堕落一切光亮,她在黑暗中下坠,头晕目眩地感受意识的流逝,恐惧占据理智上风。
某次雷鸣落下,身后传来嘎吱一声轻响,或许是风把门吹开了,顺势呼啦啦灌进一通刺骨的冷气。
她听见谁蹑手蹑脚地接近,暖呼呼的某个人隔着被子将她轻轻抱住。
“水小姐。”那人说,“不要害怕。”
她用的是很温柔的语调,轻轻的,像是害怕惊扰了谁浅睡的美梦。
水萦鱼迷迷糊糊听见对方叫自己“鱼鱼”,用的是很乖很乖的语气。
没人用“鱼鱼”这样可爱的昵称称呼过她。
那人说:“我会陪着你的,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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