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又有些害怕的小狗。
水浅抿出一个浅浅的笑,“小鱼。”
这以后才有一些消息灵通的人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
但还是很少有人知道,水萦鱼依旧靠着自己的本事站到现在的位置上。
水浅死后给她的这些不过是锦上添花,她也有自己的本事,没有水家的一切,她也还是水萦鱼。
她捧着白色的花束走上前献上最后一份辞别。
十四寸的黑白色照片上印着水浅的模样,裱在银白镶金的相框里,高高挂在灵堂最顶上。
水萦鱼仰着脑袋注视着那张照片,头顶的玻璃天窗放出灿金色的阳光。
照片里的水浅脸上有几分明显的笑意,或许是当时的照相师提醒后才特意挤出来的。
水萦鱼以前总是在新闻上看到关于水浅的报道,在专门的财经与政策相关的频道里,穿着正式西装的正式证件照。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和蔼笑着的水浅。
或许也是在场所有人的第一次,水浅很少笑,她不喜欢笑,比其他不爱笑的人都还要极端的不喜欢。
因此遗照上的笑容,在此时所有人眼里多出几分特殊的熠熠生辉。
但其他人都不敢抬头直视,即使人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他们依旧畏惧水浅的不怒自威,依旧畏惧对方的庄严冷肃。
只有水萦鱼仰着脑袋直直地望着,眼中冷静的神色与曾经的水浅一般无二,她们当然是一对母女,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