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礼今年二十六岁,比水萦鱼大了三岁,但她多年生活在校园庇护之下,阅历并不比水萦鱼丰富多少。

不过有些人生来便有一些足够说成成熟的魅力,自然带一些年长的温柔。

楚礼便是这样的,她以年长姐姐的身份叫水萦鱼“小鱼”,听起来竟然并不违和。

甚至叫得水萦鱼眼眶还有点酸。

她想起水浅叫自己“小鱼”,用一种生疏笨拙的语调,像是第一次见的陌生人那样。

“嗯。很累。就像我的经纪人总表现出来的那样,要伪装成大众已经接受的模样,一丝偏颇也不允许出现。”水萦鱼说,“怀孕自然是最不允许出现的偏颇,小心翼翼地不能让旁人知道。”

“决定了要留下来这个小孩?既然这么麻烦的话。”楚礼问道。

这其实对于平常人来说算一个冒犯的问题,但楚礼问出来就不会有一丝冒犯的感觉。

她对距离和礼貌这一类虚渺但又实用的东西把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