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放下吧,”我从赵明明的手中抽出被握得烫手的手机,按下保存录像后丢到一边,声音还有些沙哑,刚刚叫床叫得实在是真情实感:“好狗,来,舔干净,别全咽了。”

本就软烂的肉洞被干得泥泞不堪,赵明明舌头钻进来甚至没什么感觉,只有一点微微的麻痒感,灵活有力的舌头一点点勾出里面的东西,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小腹又是一阵发紧。

眼前的许新荣像是置身事外,自顾自抽着烟,但眼神还紧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低下头和他亲嘴,他也没拒绝,不慌不忙渡了几口烟到我嘴里,享受着舒适的事后时光。

赵明明舔得差不多了,从我身后站起,张着嘴又跪坐在沙发边,他的舌面上是一滩说不清成分的黏液,由许新荣的精液、我的肠液、他的唾液共同组成,在日光灯下泛着情色的光泽。

许新荣的脸上尽是胜利者的神情,隐隐带着些趾高气扬。

我拍了拍他的胸脯:“许大夫,你觉得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他又抽了一口烟,抬了抬眉毛:“相当不错。”

“那我们达成共识了,”我点点头,又捏了他的胸脯一把:“以前的事情大家一笔勾销,就这么和平共处也不错?”

许新荣的眼神扫过我和赵明明的脸,对着赵明明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我本来也没打算和你们计较。”

“那感情好,”我一把拉住他俩的手,强行让他俩握了个手:“蠢狗,还不好好谢谢许大夫宽宏大量、不争不抢,快,大家交换一个携手共进美好未来的吻!”

许新荣脸都白了,撑着沙发就要下去,我就着半跪在他身上的姿势将他固定在沙发上,看着赵明明虽然不情不愿满脸痛苦但依然缓缓凑近他的嘴,含在嘴里的东西就这么滴在了许新荣的嘴角,许新荣一声怪叫,一把掀开我,越过赵明明,窜到五米开外可劲擦嘴,刚刚的得意洋洋瞬间蒸发,扭头冲进厕所打开水龙头哗哗漱口。

许新荣落荒而逃的身姿给我乐得哈哈大笑,笑着笑着一不小心从沙发上滚了下去,好在赵明明眼疾手快垫着了我的脑袋,和我东倒西歪滚作一地。

赵明明还有点委屈,脑袋埋在我的肩上,偷偷磨蹭,我心里明白,这辈子怕是甩不开他了,今天叫许新荣来,也是想把过去的矛盾都做个了断。

我抬起手,顺着他微卷的头发轻轻抚摸:“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以后乖乖听话,只听我的话,你就是我唯一的小狗。”

“那我呢?”漱完口的许新荣赤条条的走了出来,在我脑袋附近蹲下,刚刚从我屁股里抽出不久的鸡巴软软地垂在我眼前:“搞半天你就是特意叫我来给你们做工具人的?”

我搂紧赵明明,白了他一眼:“你跟条狗计较什么,刚刚你自己不也说这状态不错,大家和平共处嘛?”

“行,你高兴就行,”许新荣也白了我一眼,推了推眼镜站起身子,熟门熟路从我衣柜里翻出一条浴巾,又回了浴室:“反正到时候被狗咬了还得找我救命。”

我没搭理他,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

一年前坐在办公室里点头哈腰的我可没想到一年后的今天会变成现在这样,有房有车有钞票有产业,就是取向被扭得有些奇怪,还莫名其妙多了几个扯不清的对象。

多少有点离谱,但现实就是这么超现实。

我咂了咂嘴,拍拍赵明明的后背:“你去收拾一下,等会儿送我去Tony那里,完了你自己回来,我今天不回了。”

赵明明埋在我肩头的脑袋抬了起来,有些迷茫的望着我,我挠挠他的下巴,笑着说道:“前几天我跟他打赌,他赌我搞不定你俩,现在我赢了,我得讨债去。”

我从地板上坐起,阳台外的天空挂着一轮满月,北市的夜空没有星星,只有阵阵晚风吹过窗帘发出的细碎响声充斥一个又一个寒冷寂寞的夜晚。

但我的夜晚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寒冷寂寞了。

倒也不坏。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