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了,”医生空闲的那只手啪啪给了我屁股两巴掌:“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我就说他是故意为难我!

“好哥哥,弟弟的骚屁眼水都干了,求你用你的肉棍子给弟弟的处女屁眼涂点油”我红着脸把眼一闭,没羞没臊一通乱喊:“求求哥哥了,弟弟的处女屁眼要被哥哥玩儿裂了。”

医生的手指头还是没抽出来,在入口浅浅地插着玩儿:“本来说你第一次,对你温柔一点,你倒小意见挺多,一会儿不让肏一会儿嫌没肏爽,没见过你这么能的,现在知道好歹了?”

“耳朵还挺灵光”

“嗯?”

屁股上的手掌猛地收紧,我迅速闭嘴。

那根作恶多端的手指头终于抽了出来,换作润滑剂瓶口的尖嘴顶了进来:“松松垮垮反倒好插,要不还是玩儿烂吧。”

这死鬼医生绝对干得出来,我被他吓得不敢吭声,连带着屁眼子和卵蛋都缩了几下,屁股里阵阵发凉,知道是医生挤了润滑剂,不知道还以为是屁眼子被吓凉了。

医生笑得活像进了振动模式,似乎是很喜欢看我这副瑟瑟发抖的倒霉模样,在我后脖子上响亮地嘬了一口,润滑剂的瓶子直接丢到床下,插在我屁股里半天没动静的鸡巴又缓缓动了起来:“你真有意思!”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努力忽略皮肉上残留的痛感,细细品味这根出入无阻的肉棍带来的微妙感受。

要说有油和没油的确是两回事,刚刚这根肉棍在我屁眼里进进出出,我只觉得又疼又恶心,现在润滑剂到位了,我甚至能用屁股模拟出医生那根鸡巴的模样,粗俗一点说,就像一根不软不硬恰到好处的屎条子,在肠子里滑动。

当然,这比畅快地拉屎更胜一筹,毕竟屎条子不会在我骚点上不紧不慢地顶,不会用硬邦邦的肉棱子在我肠子里狠狠碾过,更不会全部埋进来以后压在屁眼里转着圈地弄。

也没有一边肏屁眼,一边还咬着我耳朵,不停说骚话的医生。

“骚屁眼让大鸡巴干开了吧”他薅着我的头发,骑在我身上干得大开大合,两颗卵蛋在我屁股上拍得啪啪作响:“处女屁眼现在是熟妇屁眼了。”

我像是脑子也被他的鸡巴肏了个通透,张着嘴嗷嗷乱叫,又被他扇了几耳光。

“烂货,鸡巴肏进来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的玩意儿,还嘴硬不想被肏,跟我玩儿欲擒故纵?”

他的鸡巴在我的屁股里又涨了几分,我自己那根已经爽过一次的鸡巴现在也不遑多让,硬邦邦挺在我胯下,医生肏我屁眼,我便被带着肏上了被面,虽然只是龟头在被子上蹭上那么几下,前后夹击也够我爽得滴了一小滩前液在被面上。

屁股好爽……

“还要不要好哥哥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