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太记得了,毕竟桌子上的酒水已经开了,我一个人也喝不掉,跳舞跳累了带着跟刚认识的几个弟弟妹妹一起喝个酒玩个色子不过分吧?
人一多战斗力自然是比我一个人要强得多,桌子上的东西分分钟就清得一干二净,我玩儿得挺开心,又让刚认识的小年轻们点了几次单,很久没跟个傻逼似的坐酒吧里跟人说胡话了,挺好玩儿,看着年轻人叽叽喳喳,感觉自己也年轻了不少。
许新荣也好笑得很,我本来贴着人家小姑娘坐着,不知道多快活,他一来就往中间一杵,非让人小姑娘坐对面去,好好的半边沙发,愣是只有我们两个大男人坐着,我让他去对面他也不肯。
……
许新荣……?
我脑子有点迷糊,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无所谓了,喝得有点撑,先去放个水再想。
我起身要去厕所,坐在外侧的许新荣半天不动弹,我轻轻推他的肩膀,他也光是笑眯眯地看着我,就是不挪地方。
“我出去一下,”我又伸出手指戳了两下他的脸,早就想戳了,果然有点上了年纪特有的松弛感,哈哈,老男人一个:“你让让。”
许新荣也站了起来,拉着我刚刚戳他脸的手,这人块头大,站我面前活像一堵墙:“去蹦一会儿?”
“好啊好啊,”我开开心心点头,这会儿正是酒吧气氛最火热的时候,舞池里乌泱泱一片人头攒动,男男女女在灯光下变成一个又一个扭曲的影子,交缠成一个巨大的团块,吸引着其他人加入他们的行列:“你先让让啊!”
“鼻音这么重,这才喝了多少就会撒娇了?”
他在我脸上捏了一把,我有些莫名其妙,老男人又在说什么鬼话,我怎么不知道我在撒娇呢。
许新荣拉着我往外走,进了舞池,我跟着晃了两下,突然想起我是要放水不是要蹦迪,转身就往外走,又被他拉住:“这就蹦好了?”
要说我刚刚是隐约有点尿意,现在就是有点尿急了:“人太多,憋得慌……你撒手。”
我有些晕乎,想放水,又想坐着歇歇,老男人像是黏在我身上似的,搂着我不放,带着我走进人群最深处:“多难得啊,再玩儿会!”
音乐声太吵,他对我说话都得用吼的,我没啥心思跟他吼来吼去,满脑子都是得赶紧去放水,但是许新荣一直拽着我不让走,蹦着蹦着还有人递酒过来,过了下他的手,又让他哄着进了我肚子里。
喝的是啥我已经分不出来了,反正我感觉我的世界正在旋转,舞池在公转,我、我在自转?
哦,原来我正挂在许新荣身上。
他半拖半带着我往外走,要说走可能不太合适,毕竟我的两只脚没有一只听我指挥。
好难受啊。
我脑袋也不太立得起来,靠在许新荣膀子上磨蹭了半天:“许大夫,我要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