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Alpha里,还能像闻行屿这样保持理智的已经不多了。

“行屿,我很担心你的情况,没法靠药物撑过下一个易感期。”

名为Lisa的医生开门见山道。

医疗中心的医生早就和闻行屿混熟了,平日见到闻行屿也都是笑哈哈地没个正形。

可现在手里握着信息素水平检查报告的金发医生,却非常严肃:“你的信息素被你强行压在一个阈值下,但如果我没猜错,你服药的间隔一直在变短,对不对?”

“嗯,不能换种药么?”闻行屿神色不变,仍旧带着些许社交笑容。

而Lisa却知道,他并非不清楚严重性,所以他的平静显得尤为可怕。

“算了,换不了也没事。”闻行屿摆摆手,示意不要紧。

其实他自己早就感觉到了,那种在他身体里躁动着的嘶吼着的冲动愈演愈烈。

像是想要将他的身体撕开一个口子似的,偏偏他的腺体无法作为这些横冲直撞焦躁的出口。

他变得更加暴躁,更加容易失眠,好像任何一点事情都会让他精神紧绷。

但他无所谓。

或者说,他早就已经接受了自己终将有这么一天,因为腺体受损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