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已经昭然若揭。
方怀简嘱咐林蓁:“这些细节暂时想不明白,但不妨碍时彦就是奸诈小人,诡计多端接近你娶你,不过想你做他的登云梯。”
“你试一试他,他必原形毕露。”
“不,”方怀简想了想,又否定自己的想法:“你心思单纯,试他不成很可能引起他的怀疑,若真相大白他恼羞成怒,或者穷凶极恶伤你害你,那可得不偿失!”
“当务之急与他和离,或者先搬离侯府远离他。你在他身边,他居心不净会想方设法诱骗你。”
林蓁垂首不发一语,方怀简看过去,她眼角挂着泪珠,神情不属模样可怜至极。
他伸手想拭去林蓁眼泪,她却偏头躲开。
“我心里乱得很,现下我们各自成家,还是保持距离为宜。”
方怀简的手停在半空,她神情萎靡,泪盈于睫,明明很需要人安慰,他想搂她入怀好好慰藉,可就在她的面前,他却无法做到,方怀简心如刀绞,看着林蓁泪珠一滴滴滑落,似利刃一刀刀戳在他心口,又疼又涩。
“是舍不得么。”
林蓁未有应答。
“安安,当断则断,”一想到时彦把林蓁迷得魂不守舍的,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她还难舍难离,方怀简恨不得揣剑去侯府再刺他两剑,“或者,你去找萧忱,和他认了亲,他一定会护你,任时彦如何折腾也不必害怕。”
“不要。”
“安安,你担心什么和我说好吗?”
“这个时空里,难道我不是你最亲的人?你怀疑我?不相信我?”
方怀简攥紧林蓁的手:“我再不会冲动行事,安安,我会帮你助你,我只想你快乐平安,无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