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回来,肖哥在时隽面前点头哈腰:“军爷还有什么吩咐?”
“我给你交代的话务必转到,若有差池,我拆了你铺面扒了你的皮!”
肖哥心惊胆颤:“是是是,军爷放心!”
时隽拂衣而去。
夜如墨染,家家都掌灯时,肖寡妇带着娃娃才回来。她先带着娃娃去吃了顿好的,然后去买了要给学堂的束脩,再到裁缝店给自己和娃娃量尺寸,一年四季的衣服都做了身新的,回到铺面兴高采烈。
见铺面门还大敞着,搬着门板开始关门。
肖哥听到动静,跑出来看了一眼,对她道:“甄安还没回来,你给他留个缝。”
肖寡妇道:“他不回来了。”
“为何?”肖哥心里一惊,甄安和军爷有关系,甄安难不成被官府抓了?
肖寡妇道:“他今日找到了他的亲人,搬走了。”
“搬走了,再不回来了?”
“都找到亲人了,还回来干嘛?”
“他搬哪儿去了?”
肖寡妇警觉,她可不想嗜赌的哥哥知道林蓁条件好,赖上林蓁要银子,她道:“我哪儿知道,送到大街上,他家人带他走了。”
肖寡妇收拾着蒸笼里没卖完的包子,对肖哥道:“你若没事,把厢房里床拆了,挪出空间好走路。”
肖哥转身往厢房走。
听着肖寡妇在铺面里的动静,肖哥拿起床上的木盒细瞧,木料凝润,阴
刻着缠枝花纹,牡丹花朵都描金栩栩如生,素雅而富贵,这一个盒子就价值不菲,肖哥按捺下躁动打开了盒子。
瞬时眼睛有些闪,黄橙宝玉上精雕细琢,玉色似水润流动,凤凰若振翅欲飞,他啪一下合上木盒,听着肖寡妇往天井里走的声音,犹豫间把木盒塞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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