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林蓁说什么,这次他都不会退缩。若他都不坚定,林蓁看不到他的真心他的勇气,她怎敢重新走出来呢。
“林蓁,时彦他身体有恙你很清楚,你不要害怕,我会把一切安排妥当,你只要和时彦和离,其他我来承担。”
“住口!”
“我当你是君子,怎能胡乱揣测他人夫妻私事!你说话越来越荒谬,你的父母是我和我夫君证婚人,你怎能说出和离的话!”
“你走罢,我不想听这些污言秽语。”
以为唾手可得的东西突然属于别人,心有不甘罢了。
林蓁转身不想看方怀简,背身对着他。
方怀简不甘道:“从始至终,你都不敢正眼看我,你喜欢我,所以没法儿直视我,是不是?”
“你敢看我吗?你看着我!”
其实是有点儿不敢看。
倒不是林蓁对方怀简有情,实是他实在和飞飞前世没什么两样,看着他就似看着前世飞飞,很熟悉又很陌生,这种感觉极其怪异。
不想看着“飞飞”,想着另外一个飞飞。
此刻,林蓁缓缓转身,对上方怀简灼烫希冀目光,淡声道:“没有什么不敢看,方公子,希望你明白,我不看你不是我喜欢你,那是因为我已有夫君,我不该也无兴趣看任何外男。”
她目光平和,宛若静水深潭,再无曾经看自己时那种兴奋渴盼甜蜜,眼里没有丁点闪亮和光火,似暗夜的黑深邃幽暗,方怀简一时身形虚空撑不住,一把按住身边布匹才稳住腿脚。
哀莫大于心死,迟到了,所以他永远被判了死刑,用她一生的代价?
不甘啊,他不甘!
“那些爱慕我的话都是假的?搂我吻我扑通我让我抱抱你,都是骗我的?”
“那不是骗我,对不对?那是你的真心实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