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再说下去怕是更多不堪入耳,他糊涂可以不认账,时隽并不想听到对时彦林蓁不敬之语。
“走了, 走了, 我送你回去”, 时隽收拾桌上酒坛, 不由分说攥上方怀简胳膊往外走。
“我才刚开始喝!”方怀简死拽着桌角不肯放手,“你是我的好友, 你都不陪我喝?!”
“你算什么好友!”
“是了,你不是,哪有你这样的好友,做事如此靠不住,见她跳火坑也不拦住, 就为你哥哥一己私欲!”
时隽心中烦躁, 口信没传到他的确有错,可谁能想到会是如今结果?为他俩能单独见面, 回家自己还不知道要挨多少骂。
他并不认为,即便当时林蓁收了玉知晓了方怀简心意, 两人就能顺利和美。
方怀简不似哥哥时彦,哥哥什么都能自己拿主意, 方怀简要娶林蓁, 他爹娘就能把林蓁折腾得敬而远之, 还别说有一个据说让他母亲都犯怵的祖母。
他就是从小太顺,过得都是娇惯日子,第一次得不到,耍些小孩脾气。
可怜自己, 受着他的气还心甘情愿帮他,给他东遮西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