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邀请。

那姑娘遗憾的耸了耸肩,又跳着舞回到了车上,这也是常有的事,美人们总是有些脾气。

很快欢乐的人群就跟着花车远去了,周围安静了下来,旁边有善意的男女看着还窝在瓦乌姆怀里小家伙,打趣道。

告诉你弟弟,你放弃了跟美人跳舞的机会来陪他。

一个有些胖胖的先生清了清嗓子。

感人的兄弟情。

周围的人就哄笑起来。

艾利尔慢慢松开瓦乌姆,把脑袋从他怀里抬起来之后,周围就安静了除了偶尔的抽气声之外。

他脸还有些红,小声对瓦乌姆道。

我的帽子刚刚不见了。

刚刚人群带走的不仅是糖果还有小少爷的贝雷帽。

瓦乌姆还没有说话,艾利尔就又补充道。

你要跟克洛西夫人说清楚,这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尽力了。

重点当然不是帽子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

瓦乌姆原先担心艾利尔会对众人的目光感到不适。

但实际上艾利尔对这些都已经很习惯了,他现在紧张的就是瓦乌姆这个暗地里征得了克洛西夫人喜爱的阴险小人会不会嘲笑他。

他都能想象到了,啊,克洛西夫人,您的小玫瑰还是个害怕小老鼠的毛孩子呢。

瓦乌姆则用眼神逼退了想要上前来的人,有的时候人比较凶总是有好处的。

他低下头,像头低下了头颅舔舐幼崽的狮子。

他低声对艾利尔道。

我知道,我保证。

艾利尔狐疑的盯了一会儿,勉强相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