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徐安唐笑他:“你还挺有原则。”

“那是,清清白白一恶少,”佟殊说,“你等着啊,等我从你手里把我的东西都抢回来,到时候你就等着被我折磨吧。”

徐安唐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人。

“怎么着啊?不信啊?”

徐安唐确实不太信,不过过年么,哄着他玩呗。

“信,”徐安唐说,“我就是好奇你能怎么折磨我。”

他凑到佟殊面前,俩人嘴唇都快贴一起了。

徐安唐眼含笑意地说:“是要把我当性奴吗?天天关在屋子里操你?”

佟殊这人是惊不起吓也经不住撩拨的,这徐安唐让他觉得又恐怖又性感,他直接就慌了。

佟殊使劲儿推开他,想象力过于丰富的他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徐安唐赤身裸体脚上拴着铁链在屋里等着他“临幸”的样子,转过去的时候,后背还有道道红痕。

佟殊猛地想起那红痕,那时候佟自修还活着,那些鞭子抽出来的痕迹都是佟自修留下的,也不知道现在消了没。

“想什么呢?”徐安唐见他走神了,不知道这家伙又琢磨什么呢。

佟殊听见他的疑问,回过神来,瞪了他一眼说:“就算让你当性奴,那也是我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