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觉得你需要有人陪着。"

这个回答出乎莫小白的意料。她以为会听到一番热血沸腾的告白，或者愤怒的质问。这样简单直白的关心，反而让她一时语塞。

服务员送来她惯点的焦糖玛奇朵程旭居然记得她的口味。莫小白盯着杯沿的奶油泡沫，突然问道："知道我是别人的情妇，你不觉得恶心吗？"

程旭的手抖了一下，咖啡洒了几滴在桌面上。他抽了张纸巾慢慢擦拭，动作刻意放慢，像是在组织语言。

"我只觉得难过，"他终于开口，声音很轻，"为你难过。"

莫小白猛地抬头，对上他澄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鄙夷，只有真诚的痛惜。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喉咙，她急忙灌了一大口咖啡掩饰。

"他...对你好吗？"程旭小心翼翼地问。

这个问题像一把刀，精准地戳进莫小白最痛的伤口。她想起萧乾今早出门前的吻，想起他说"晚上等我"时温柔的眼神，又想起刚才珠宝店前他为江爽开车门的画面。

"很好，"莫小白听见自己说，"他给我买昂贵的首饰，住豪华公寓，每个月还有不菲的零花钱。"

她在心里补充：除了尊重和专一的爱，他给我一切能用钱买到的东西。

程旭皱起眉："那不是爱。"

"那你觉得什么是爱？"莫小白反问，语气中带着刺，"像你这样傻等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孩？"

"爱是..."程旭深吸一口气，"舍不得让对方受一点委屈，更不会让她活在阴影里。"

莫小白的手机突然亮起，萧乾的来电显示跳了出来。她盯着那个跳动的心形符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抱歉，接个电话。"她起身走向洗手间。

关上门，莫小白按下接听键，声音瞬间切换成甜腻模式："萧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