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异常,想问问您这边有没有什么情况?”
“你的意思是我房间里藏女人了。”
声音严肃,吓得门外哨岗一抖,急忙道歉:“抱歉、抱歉少将,应该是我们听错了,现在的野猫野狗多,可能是听岔了。”
没等他下令,自觉立马撤退。
见他眼也不眨说假话,苏韫扑哧一声笑出来:“原来你也会编瞎话,还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面对嘲笑,陆熠淡淡看她一眼,埋在她体内的手指给予回应,猛地抽入,苏韫被惊到,一下脑子发蒙,只觉得一大股热流喷出,身子软着,哼唧一声,被陆熠摆开姿势。
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抵住她穴口,堪堪抬眼,陆熠半跪的姿势在她双腿间,低头,跨间高耸骇人的性器正试图直接进入,陆熠一只手撸动几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进退不得。
即便是扩张许久,她还是吃不下那么大的东西,直接进去,恐怕身体会撕裂,上一次她又是怎么吃下的?苏韫倒吸一口气,脊背崩得僵硬,祈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陆熠轻嗯一声,动作是缓了门,但耐性不够,龟头进去一半,两边唇瓣就崩得发白,再进去很困难,他也疼,不上不下地难受极了,动作抽插两下,陆熠伸出手抚摸着让她别咬那么紧,苏韫哪里听得进去,越疼越缩,最后陆熠失去耐性,干脆直接猛地一个挺腰,啪的一声,整个粗大阴茎撞进去三分之二。
苏韫疼得腰直不起来,胀痛感几乎吞噬她的理智,她伸出手,指甲猛地抓在他小臂,紧绷的肌肉很僵硬,但还是被她抓出道道血痕。
陆熠微喘一口气,他脊背僵着,几乎发麻,痛爽的感觉席卷而来,将所有思绪填满,再也没心思想别的事情,他贪恋,沉沦,堕落,彻底释放欲望,全身心贯穿她身体,性器插到最底部,彻底在权色欲海中与她狼狈为奸。
这是场至死的性欲欢愉。
耻骨不停被撞击,整间房都是啪啪的肉体碰撞以及暧昧的水渍,每抽插一次,陆熠把她抱着用力顶进最深,她疼得发涨,想喊出声,唇瓣被他堵住厮磨咬着,舌头灵活缠绕在唇齿间,每吞咽一次,都是互交换的体液,那股独属他身上的味道彻彻底底侵袭感官。
陆熠仿若不知疲倦,最后抽插数百次,射\CYZL\出来了,性器没软,将已经大汗淋漓瘫软身体的女人抱起,以挂在他身上的姿势,扶着她臀瓣慢慢对准。刚做完一轮,不需要多扩张,穴口迎合着张开洞,他蹭了蹭,顺着流出来的白浊做润滑,直挺插入。
苏韫双腿夹住他腰腹,手挂在他脖颈,进入的瞬间,脚趾蜷缩颤抖,饶是做完一轮,苏韫还是难以适应他的尺寸,陆熠好像涨得更大了,每插一次,都能顶到子宫口,涨得她头皮发麻。
“难受……”她温微弱哼哼唧唧的声音,被啪啪的肉体声打断。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陆熠声音低沉喘在她耳畔,“难受也得受着。”
而后是猛地一个贯穿,苏韫冒泪。这确实是她自找的,可有什么办法呢?早就已经停不下了。
她漂亮的脸蛋滑下一滴泪,陆熠恶劣又带出半分难得的温柔,替她擦拭,在耳畔低低哄了一句:“别哭了,我轻点儿。”
苏韫在哭什么,他或许知道,亦或许不知道,但难得的温柔不是假的,他自诩坦荡,不逞一个欺负女人的恶徒,然绅士入骨,柔情几分,当抚摸她脊背时,虽眼神淡漠,语气却依旧柔着:“跟了我,你听话点,我就对你好一点。”
话不知听没听进去,回应他的是颤抖的抽泣。
蜜汁混着的体液顺着大腿滑下,地板粘腻无比,陆熠额头浮出不少汗,漆黑的碎发贴在额头难受极了,拖着苏韫的臀瓣,他将人摁回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后入。
性器没抽出,转过来时,磨得穴壁发麻,又汩汩流出水,啪地一声,陆熠扇在臀瓣上,顷刻烙出个红印。
背对着,大腿根处被撞得红肿的腿根也暴露无遗,瞧着凌虐暧昧。扶住她站不稳的腰肢,陆熠蹭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