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
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贺问洲沉沉凝了她半晌,喉结滚动,“烟花和玫瑰看够了没?”
“啊……”舒怀瑾还在为?刚才自己发出的羞耻声音感到窘怯,对上他侵略性十足的斯文视线,反应过来抵着她腿木艮的是什么后,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尖,“我想回酒店洗澡。”
得到她的许可,贺问洲降下挡板,对前排的司机平声道:“折返回酒店。”
回程的路上,舒怀瑾格外乖巧老实,一双杏眸止不住地盯着他看。
起初贺问洲倒还从容,保持着克己复礼的姿态,后来再也受不住她这?样近乎于?勾引的目光,“有?那么好?看?”
她认真点头,对他的颜值给予绝对认可。
他这?一年多里似乎也蜕变了些,但要说外貌上的变化,其实倒没有?。更多的是磁场上的细微改变,就?像是从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变成了浩瀚无垠的大海,更加辽阔包容,却也不容进犯。
她格外迷恋这?种能够包容万物,又?有?着倾覆之力?的气?场。
贺问洲见少女澄澈的杏眸里含着痴态,强压住想要将她欺负到狠的心思,不动声色地勾唇。
“行,喜欢看就?一直看。”
舒怀瑾不由得自这?句纵溺的话联想到了刚认识他时的情景。他似乎对目光格外敏感,那时她不过是好?奇多看了两眼,他就?凶巴巴地勒令她移开视线。现在好?咯,某人?彻底成了她的阶下囚。她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傻笑什么?”贺问洲低叹,“跟痴女似的。”
他似笑非笑地提醒,“口水收一收。”
“动手动脚的才叫痴女,我有?对你上下其手吗?”舒怀瑾对他的提示不满,骄傲地扬起下巴。
“你要是想的话。”贺问洲拖长了声,“也不是不行。”
“贺问洲!”舒怀瑾唤他全名,笑容灿软,“你现在很掉价诶。”
贺问洲仿佛并?不在意她挑衅的调侃,“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