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看的。”

我今天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只有耳朵下面一小片皮肤露在外面,于是沈南屿顺便亲了亲我的耳朵,问:“你冷吗,我们去里面。”

“我可以进去吗?”我问。

“当然可以。”沈南屿牵起我的手,“我带你进去。”

考试前夕的图书馆人满为患,还好沈南屿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他让我坐他原本靠窗的位置,自己坐在外侧,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巨大的保温瓶,倒了一杯热水给我。

我捧着水杯看他整理自己的电脑和书本,忘了在哪里看到说,越聪明的学生课桌越乱,沈南屿显然是这个类型。

他的课本、笔记本和草稿纸把桌面堆得满满的,我眼尖地发现其中一张草稿纸上画着什么东西,抽出来一看,是一幅三格连环画。

第一格画着一对互相依偎的小猫和小狗。

第二格出现一只眼熟的兔子,一脚踢飞了小狗。

第三格兔子和小猫在亲亲。

“……”

我抬眼看向沈南屿,用口型无声地问:“你这是在复习吗?”

沈南屿难得面露窘迫,耳朵腾的红了。他抢回自己的草稿纸塞进书包里,仗着图书馆不能说话无视我的问题。

坐在对面的两个人大概是沈南屿的同学或室友,正好抬头看向这边,心照不宣地啧啧摇头。

我已经离开大学校园很多年,环顾四周,恍惚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在我的校园时代,考试前在图书馆背书的经历很少,反而在画室熬夜比较多。

那时候我住在校外,没有室友,只有傅之珩陪我,有时候我画着画着,会发现傅之珩在一堆杂物中睡着。画室的小沙发对他的一双长腿来说过于逼仄,有时候睡得不舒服,他会一蹬腿踢倒画板或别的东西,然后自己把自己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