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自言自语般喃喃说:“明明是蓝风铃,什么铃兰……”

“可能是昨天的衣服上,有家里衣橱的味道。”我解释说。

“我不喜欢。”傅之珩轻哼一声,“回去就给你换掉。”

我以为他只是任性随口说,没想到晚上回家,拉开衣橱发现气味有些不一样,再一看自己平时用来喷衣橱的那瓶香已经不见了,位置上放着傅之珩常用的另一款。再去看浴室,我的沐浴露也被换掉了。

傅之珩还在忙工作没有回来,我打电话问他,他说自己等不到晚上了,让阿姨下午过来帮他做完了这一切。

我对着手机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无奈叹了口气,“幼稚。”

傅之珩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听起来心情不错,“幼稚就幼稚,随你怎么说。”

挂了电话我收到沈南屿发来的一张图片,是他拍的自己的手稿,白纸上密密麻麻写满音符,有些是连贯的,有些则零零碎碎。

我学过一些简单的乐理,勉强能把这些音符拼成曲调,感觉似乎是一首很舒缓的曲子。

沈南屿接着发来一条语音,一小段钢琴声后,他说:“差不多快要完成了,这是我第一次写一首完整的曲子,比想象中顺利很多。”

我又重新播放了一遍,回:“很好听。”

“谢谢。”沈南屿笑了笑,“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