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鹭今天走不开。况且我也不觉得你照顾不好一只兔子。”
“之珩。”我出声提醒。
傅之珩看我一眼,语气缓和了一点点,“我们要休息了,没有别的事的话,明天再说吧。”
说完他挂了电话,拿起自己的手机给那个宠物医生朋友发消息,虽然刚才对沈南屿是那种态度,但和医生描述兔子的病情时,傅之珩却说得又急又严重,好像等待治疗的是全世界最金贵的兔子,必须要立刻派直升机过去才可以。
我不觉得傅之珩有多么关心那只兔子,他只是怕我担心和自责罢了。
放下电话他又恢复了轻松的样子,半开玩笑半无奈地说:“这么点小事也要来烦你。”
“兔子对他很重要。”我摇摇头反驳说。
“……我知道。”傅之珩叹了口气,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你也别太担心,没事的。”
“嗯。”
“好了,乖乖等着,我去给你拿睡衣。”
傅之珩从浴缸里站起来,扯过旁边的毛巾盖在头发上擦了一把,就这样大剌剌地出去了。我收回目光,重新拿起手机,想了想给沈南屿发了一条消息:“别担心,看看医生怎么说,有事的话随时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