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方式满足了他。
“你会吗?”宁知远问。
“永远不会。”岑致森捉起他的手,摩挲着他手背上的那道疤,唇覆上他,送上炙热一吻。
唇舌共舞、缠绵,心脏跳动的频率逐渐失控。
那些黏腻、暧昧的声音里掺进的除了情.欲,或许还有更多别的东西。
亲密一吻结束,岑致森抵着他的额头,哑声问:“感觉到爱了没有?”
“岑致森,”宁知远说,“你稍微耐心一点吧。”
岑致森:“今晚还要不要跟我回去?”
“不去了,”宁知远揉着他的颈,慢慢说,“昨天才做了,今天不太想,而且,托了岑总的福,我还得回去找点资料,明天跟律师研究研究怎么应对岑安的起诉,岑致森,我们这次的约会,也差不多结束了吧。”
岑致森:“好吧,是我自作自受了。”
他们一起笑了。
笑过宁知远坐回副驾驶座去,重新系上安全带,提醒将座椅打正的岑致森:“不早了,送我回去吧。”
岑致森点头,发动车子。
车开到宁知远家的小区外,他推门下车时,岑致森忽然又拉过他的手,塞了样东西到他手里。
“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