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想到下午我们一起看了马,现在还能一起在这里喝酒。”

岑致森语气平淡:“多谢况先生这几天对知远的关照,他都跟我说了,你帮了他很大的忙。”

况耀廷看向宁知远:“我帮了你的忙吗?”

宁知远自若说:“多谢。”

况耀廷笑笑:“不用,我的荣幸。”

岑致森皱了皱眉,不太喜欢他这语气。

“你们想喝酒不必来这种地方,我可以带你们去私人俱乐部,没这么吵。”况耀廷说。

“不,我们就是想来感受一下,”宁知远笑道,“那些私人俱乐部、会所什么的没意思,喝威士忌还是要热闹的地方喝起来才痛快。”

况耀廷思索了下,赞同道:“你说的有理。”

他们闲聊起来,聊生意经聊其他,岑致森很少插话,但寥寥几句,都与宁知远默契十足。

两杯酒下肚,宁知远还要续杯,岑致森制止了他。

“别喝太多,一会儿又醉了。”

宁知远微仰起头,看着他:“哥,难得出来玩,还不能尽兴些吗?”

岑致森嗤道:“不想一会儿扛你回去。”

宁知远闭眼笑了笑:“你哪次扛过我?”

况耀廷将他们自然亲密的互动看在眼中,忽然提议:“光喝酒也没意思,要不要去楼上桌球室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