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你这么不正经吗?”

岑致森笑着:“那就是吧。”

总归他当时一时兴起的念头,如今也成了真,再不正经的都变成了正经。

宁知远也想起那一夜,他们隔着那些暧昧灯光和半个舞池无声对视,他的那些警惕和审视在岑致森这里却已然开始变质。

那时他和别人关于“吃窝边草”的那些议论,也像一语成谶。

也许一切的预兆,早在他意识到之前,就已经萌芽。

“岑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