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甩开她,桃子的手被他的力道甩开,看着自己的双手,她急急开口,“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意的,只是太担心了点,你不要见怪。”
她怕他生气就不告诉她柱子的消息,张张嘴不安的看着他,尽量用一种抱歉的眼神,希望他不要见怪自己的冒昧。
赵桔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消失了,清清嗓子,把怀里的信给她,“给你的。”
桃子颤抖的接过信,还是有些不安的看着他,想要问个答案,“他好好的是吗?”
赵桔看着她对他反转的态度,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发丝垂下挡住他眼中所有的情绪,清冷的声音响起,“我怎么会知道。”
说完一转身留下一个背影,桃子愣愣的呆住,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直到消失在视线里,只剩下月光的幽静。
她低头,看着静静躺在自己手上的信封,她转身回到屋里,点燃蜡烛,看着放在手里的信封,那个梦却不合时宜的冒出来。
朱二柱死劲的呼喊救命,可是没有人救他,她站在一边大喊,可是他听不见,两人明明对着面可是却无法交流。
梦都是反的,她这样安慰自己,慢慢打开信,字里行间她看的很认真,这是李大哥写的,原来他们都去了边关,信里还说柱子虽然没有醒,可是却无大碍,醒来不过是早晚的事。
李大哥还安慰说,柱子在那里除了有大山的照顾还有他的照看,让她不用担心,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轻轻吐出一口气,“果然梦是反的!”
……
边关
朱二柱被赵将军点昏后,大夫替他仔细的检查过后除了撕开的伤口,再也无其他大碍,还说他底子好,比一般人恢复的都快。
而李公子虚弱的躺在床上,失血过多,要不是武功底子在那里必死无疑,眼中却还是冲击太大,赵将军问他也一句话没有答。
朱二柱咬他的事很多人都看见,因此朱二柱被关进一个大铁笼里,赵将军看着它面色复杂,这种情况很多年前他不幸看见过。
“将军,下官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见一个人被人咬,伤口却像是怪兽……”大夫说到一半把话卡在喉咙里,因为赵将军已经用一种不善的眼神看着他。
“这里是军营,士气正旺,打胜战保卫墨国,有些不该说的话传到将士们耳朵造成恐慌这个罪过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是是是,将军下官知道错了。”
大夫把所有的话,都吞进肚子里,赵将军出了名的治军严格,连皇上都不加干涉,自己又在他旗下这么多年,那里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不该说,不然也不会跟他一个人说,有人在的时候却什么都没说。
“好了你先下去,好好关注嘴巴,祸从口出。”
李公子真开眼,眼前没有一个人,他捂着脖子,苍白着脸,歪歪扭扭的爬起来,朝着关押朱二柱的铁笼子走去。
大山正离得远远的,恐惧的瞪大眼,铁笼子离得人正一脸嗜血的看着他,东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当看到李公子费力的走过来,立马找到救星一般,“李公子东家疯了!”
“大山这些话以后可不许说了,要是被将军知道,小心挨军棍!”
想起那致人死地的军棍大山乖乖的闭上嘴巴,担忧又害怕的看向笼子,好端端的东家怎么说疯就疯,还一点征兆都没有。
李公子慢慢靠近笼子,喊了几声柱子,里面的人却笑了,笑的越发的诡异,还伴着大夫刚上过药的伤口有渗出血。
“你笑什么?”李公子不解的蹙眉,为什么柱子会变成这个样子。
“哈哈哈……”
大山下意识的捂住耳朵,眼睛看见笼子的那个人,心跟着提起来,桃子要知道了该多伤心,好好的人变成这个鬼样子。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副样子,可是你醒醒,张嘴乱咬人,你就这样想吃我的血肉?昏迷来却又要回去,撕碎狼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