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各打了两个耳光。
“你们知道自个儿在做什么吗?!”
赵连雁受了一掌,嘴角浮起青肿,却依旧面不改色:“您身子看起来是康健许多,那我也不瞒着了。我和江漾本就相识,也曾在兄长之前互生情愫过,您曾说过,一生只心悦一个女子便好,我只喜欢她,不会再变。”
这是在说什么话!
梅玉温差点喘不上来气儿,颤声道:“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教导你们二人和妻子相敬相知,又岂是”
岂是让你们共侍一女!。
柳濯月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凉声打断她:“母亲。”
他倾身向前,言辞似重千金:“这是我们求来的。”
梅玉温的身体陡然一僵。
她又能再说什么呢,棒打鸳鸯这种事情,她根本就不会做。他们也是吃准了她这种性子,才这般有恃无恐。
梅玉温抚了抚额,似是累极了,俯身看了一下满地的疮痍,最终把人全都屏退下去,只留下了赵连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