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
他揽住花的瞬间,那人连人带花一起栽进了他的怀里。
那种异香越发浓郁了。
盛炽扶住人,无意间看见对方的后颈腺体正一突一突地鼓跳着,红肿异常。
这种现象意味着什么,刚刚的讲座上好像提到过,但他当时并没有认真听。
……发烧会导致腺体这样吗?
“你还好吗?我去把花献了,然后就回来扶你去医务室。”
盛炽将掌心贴在对方的额头上,果然是烫的。
他捋起他湿淋淋的刘海,露出光洁津润的额头,连带着人依势微微仰头,露出难受紧闭的眼睛,与被泪打湿成一绺绺的眼睫。
那人像小动物似的,无意识地、很可怜地,用蓬松的鬓发和柔软的脸蹭了蹭他的掌心。
雪润耳垂的最饱满之处露出一粒小痣,像不乖的学生偷偷打了枚耳洞一样漂亮得不本分。
盛炽一刹那突然懂了,那些男生怎么会兴奋成那样。
“我很快就回来。”盛炽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反身回到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