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合欢宗来,没有后者调教得那样好。

“既然如此,”陆清陵打断韦子安的话,“还请韦兄告诉我薛新立在什么地方,我自去向他讨要秦舟。”

韦子安:“……啊?”

人生真是处处是惊喜啊。

掌教:“好,那这事情就交由四弟去办了。”

四老爷吩咐自己的女儿:“雪银,你先带他去炼丹房。”

“各位老爷饶命!”说时迟那时快,郁舟“啪”地跪了下来,“我在合欢宗学过多年秘术,愿意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剑尊与我双修!请各位老爷给我一个机会,若事不成再将我炼成丹药。”

跪得太猛,玉石地面寒气透过膝盖刺入骨髓,令郁舟不自觉地开始发抖。

他心跳得快极了,背上也出了一层薄汗,知道自己的生死存亡就在这一刻。

郁舟抬起头,将自己的脸完全露出来,控制好表情道:“以我姿容,说不定可以打动剑尊,还请让我一试。”

一路上这个炉鼎鲜少说话,这会儿突然开腔,且说的还是如此大胆的话。谢鸾垂目看去,见秦舟下颌微扬,分明是献祭羔羊引颈受戮的姿态,眸光却清亮似寒潭映星,带着几分峭壁孤松般的倔气。

是为了求生。

郁舟:“若论以色侍人……合欢宗几年,在下习的便是这门功课。”

堂内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他。郁舟的脸一点点漫上绯红,他这辈子没说过这么不要脸的话。

“你生得是还不错。”掌教表情古怪道。

郁舟刚稍微松了口气,便听得这个威严的男声说:“但剑尊他毒发多年,如今双目被毒素浸润,已然不能视物了。”

郁舟日上三竿时方起身,屋内已经空无一人。想来陆照火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