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急切地跑到灯光下,季灯怂兮兮地把男人的衣服往上拉扯,尽量包裹住自己裸露在外侧的皮肤。

眯着眼盯了他半天,温星渊在季灯耳朵后面看见了一块刺眼的红痕,耳垂上那处软嫩的小肉都肿腻起来,还有一个尖尖的、往内微微凹陷的印子。很容易联想到之前这儿是不是被什么人含住了,细细吮含又舔吃了一番,最后那人还如同恶狗一样,故意在季灯身上留下了明显痕迹。

像是在向后来者宣誓主权一般。

“这是什么?!”温星渊的脸一下子阴沉下去,捏着季灯耳朵的手指也没收着力气,季灯刚被舔了全身,浑身的软肉都绵绵地发疼,无处喧嚣的情欲在体内疯狂乱撞。

温星渊的手指捏得他又疼又麻,季灯皱着脸吸气:“你别捏,我好疼呀。”

鬼屋里待久了,季灯担惊受怕到现在,脾气越发差起来,温星渊欺负他,他想也没想就骂回去了:“你弄得我好不舒服!”

温星渊任由他吐槽自己力气大,男人再次细细地用视线描摹起他白嫩精致的侧脸,一时想不通自己以前怎么会和这么个娇滴滴又矜贵的小少爷当对头了。

现在再看季灯,那些小脾气小棱角都成了他身上的特性,对方好像生来如此,合该这人就是这样的:有点小骄纵,遇事不顺就可以发脾气。

皱着眉,哼几句,就想照他说得做,想宠着他。

“回答我,你刚刚在鬼屋里,和什么人做什么了?”

季灯回想起刚刚的‘鬼’,汗毛直立,他顶着一张被玩弄得绯红的脸拼命摇头:“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宿主,主角攻受都在,你该做任务了。

季灯脸一红:对哦,忘记崽崽了。自己真是个不称职的狂热男粉。

落在温星渊眼里,却是季灯想起和刚刚野男人鬼混的事,害羞了。

男人咬着牙,也愈发烦躁起来,温星渊抱着他不肯撒手,又去揉他裸露在外面的丁点细白皮肉:一撮就红了,浅浅的水红色顺着手腕一直往内延伸,脖子底下也是,诱人深入去扒下他的衣服去看看,里面的皮肤是不是一样得白嫩,被手指揉一揉都要发粉……

青年的腰很细,也很软,温星渊没忍住把手掌移到腰侧,稍微用力捏了几下,季灯就哭喘着叫疼。

左摇右晃地挣动起来,漆黑鸦睫轻颤,沾满了漉湿的水珠:“真疼了?”

季灯白他一眼:“我骗你干嘛,疼死了……”

“别以为我认你当大哥,你就能对小弟为所欲为。”

四个字一下子点醒了温星渊,怪不得他看见季灯就忍不住想动手动脚。

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