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他们的饮料里加了点春药,等到深夜就能促成他们情感的激烈碰撞。

和宿主没什么关系,是件小事,不说应该也没事吧。

骰子又玩了几轮,季灯私以为的好运气一次都没来过。

青年叹了口气:“选,选真心话吧……”

他刚刚做完一轮大冒险,是叫他跳了一段舞。矜贵的季小少爷自然是什么都会几把刷子,但他懒,动几下就气喘吁吁的,一张昳丽的脸庞上覆满红潮,黑发更是湿透了贴在额间。

季灯刚刚也脱了外套,里面的细腰像是单手就能掐住,他跳舞动作大一点,腰间那片白腻色彩就来回往男人们眼底闪。他懒得上去换鞋,是直接赤足踩在地毯上跳的。

雪白的足弓踮起,又绷紧,季灯发力扭动身体的时候,腰肢忽地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在场的几人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楚琛口渴地灌了好大几口水,味道似乎有一点点不对,但他的注意力根本没空放在此处。

季灯忽地一个下腰,又快速弹起,青年身材纤细,柔韧度又极强,他轻轻松松就把一条长腿伸过头顶。楚琛尴尬地翘起腿,想掩饰自己腿间的尴尬。

青年刚刚的姿势,很容易叫他联想到一些别的动作

比如他从后面抱住季灯,单手掐住他的脚踝,把他这个诱人的姿势固定下来。季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呜咽着被自己的大肉棒从背后寸寸进入。

他可能会因为季灯的哭泣心疼几秒钟,轻轻地吻去他湿红眼角的几颗泪珠后,又被他隐忍的哭腔勾得受不了。到时候他只会更加过分地把青年圈在自己怀里,疯狂耸动着下身,把他白嫩挺翘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就算小穴被他肏红了他都不会停下,他只会无限恶劣地重复肏穴的动作,把对方的小嫩穴肏成自己丑陋狰狞性器的模样,每一寸红膜都变得湿湿嗒嗒的,龟头一搅,就会渗出很多淋漓的汁水。

像是快要成熟的水蜜桃,皮薄汁水充沛,从内到外都散发着格外诱人的气息。楚琛滚了滚喉结,又咽了一口涎液,那些饮水完全不够解渴。

他需要一些更加香甜的东西,比如季灯动情时流出的眼泪,或是什么别的喷出的

楚琛忽地起身,狼狈地往楼上走:“我有点累,我去房间呆一会。”

季灯迷迷糊糊地转身看他:“不是说要呆到十点吗?”

男人意识到自己想法的不对劲,他本该继续克制的,可目光追随者青年晃动着的后背时,那些肮脏的想法就开始不受控制。下腹更是烧灼般的难受,鸡巴被裤子勒得晃,他翘着腿的时候都能隔着裤子感受到自己粗热性器的温度。

再继续待下去,会失态的。

最高兴的要数温星渊,走了最好,早看楚琛这伪君子不爽了,一天到晚温温和和的,也不知道装给谁看,好像谁不知道他楚二背地里是条疯狗一样。

想起楚琛之前把季灯压在钢琴上摸奶子的场景,虽说他们那次是答应了白棠,要帮他彻底赶走这个有些麻烦的‘追求者’,可哪有楚琛这样上来就把睡着的人摸醒的?

温星渊有些咬牙切齿地想着:狗东西,就知道这人不怀好意,果然比自己多吃了一年饭,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