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把手伸到自己内裤里的时候,刚刚呼吸平稳睡熟的男人忽然就睁开了双眼。楚琛嘴角微微上扬,磁性的男声从背后传来:“灯灯,你在做什么呢?”
季灯瞬间瞪大了眼睛,手指卡在内裤边缘不敢乱动。男人热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耳根,他觉得自己的耳垂都要被那些热气给烫化了。
但季灯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几秒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应该开始装睡。
只要我不开口,我不动,楚琛绝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然而楚琛从不按常理出牌,他直接了当地将手指伸进青年宽松的睡衣里,一路往上,然后精准地将手掌放在被凝胶盖住的小奶子上。
男人狠狠地抓了一把,季灯再也忍不住了,腰身猛地一弹,轻声呻吟起来。软屁股直接往后一顶,撞上了男人雄伟粗勃的大肉棒。楚琛自然是不会放过这种亲密接触的机会,装作不经意般也耸起腰身,嫩缝被大鸡巴磨得发软。
季灯咬着唇,想把余下的惊喘逼回去。
“一般人睡着之后,心跳声不会这么快。灯灯,你从刚刚开始,心跳频率就在不断加速,是在偷偷做什么坏事吗?”
捏住乳房的手指又是动了动,隔着那团软弹的凝胶,楚琛竟然也敏锐地摁住了那颗挺翘红润的奶尖,狠狠地玩弄几下后,楚琛带着笑意的声音才响起来:“凝胶都这么烫了,灯灯是不是忍不住了?”
“你,你是故意的……”
故意借口给自己敷药,还往屄缝里贴了那种东西。
楚琛煞有介事道:“我只是舍不得灯灯一直肿着小屄和奶子,我会心疼的。到时候白天肉唇肿得肥肥的,灯灯走个路都要流好多水,你那么害羞,万一哭了怎么办?”
青年咬着唇,委屈极了:“我才没哭呢。”
“好,你从来不哭,被我操一夜也不会哭。”楚琛从善如流地改了回答。
他忍到现在已是不易,手指又探进青年软乎乎的湿逼里,凝胶已经被花阜捂得微微发烫,完全没有刚刚凉丝丝的样子。
“给你摘了好不好?阴蒂都要被自己的骚水烫肿了。”
楚琛的荤话一句接一句,说得季灯脸颊烧热起来:“你,住口!”
“嗯,嗯啊……你,你又要干什么啊……”
“不摘也没关系,只能委屈骚豆子再被包裹一会了,等到时候凝胶都被你的骚汁融化成水液,灯灯就舒服了。”
楚琛在等青年被情欲折磨得受不了,然后主动向他求欢。
敏感的青年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楚琛禁锢着他,又不给他摘掉,整个下体都像是要被那团凝胶给融化了般。季灯终是抵抗不住这种折磨,哆嗦着发出更为甜腻的喘息:“碰,碰碰我……”
楚琛故作为难:“你刚刚说不让我碰你的。你确定吗?”
在青年哭喘着点头的时候,恶狼终是撕开了身上的伪装。他毫不留情地掰开青年柔嫩的屁股,架起他的一条长腿,侧着就把胯下那根无比粗壮可怖的茎身肏干进去。
柔纤的青年被凶猛的大鸡巴撞得左右摇晃,嫩屄在一瞬间被鸡巴捅穿,肉缝被撑成一口圆鼓鼓的骚洞。软肉在吃到鸡巴后,就疯狂蠕缩起来,缠绵嫩肉讨好般夹住了男人的性器,在鸡巴狠狠抽送、暴干的时候,总是会服服帖帖地包裹住每一道虬结的肉筋。
“啊!啊啊!太,哈啊……快了……!”
敏感点被一一找出,龟头在嫩屄里肆意狠捣,青年的低声哀求愈发激起了男人的性欲。狰狞肉物一撞,全根插入,被插得咕啾直响的嫩屄避无可避,被凶器彻底占有。粗热的茎头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对方娇嫩的宫口,楚琛故意在那只软嘴的入口多停留了一会,像是要刻意延长青年的高潮。
他给了季灯几秒的缓冲时间,在青年骤然发送身体的时候,顶开宫口,就开始疯狂撞击起来!
“哈,嗯……灯灯,你好紧,好紧啊……”男人低喘了几声,被宫壁包裹住的鸡巴仍在疯狂抽动,每一处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