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日,鸡巴终于快活了一次。

男人长长舒一口气,挺翘的龟头激动地在穴里弹动了几下,引得女人“哎呦哎呦”叫唤,骚浪的下体夹着他的肉棒不肯松手。

他恶趣味地伸出一根手指,挤进夹着肉棒的紧致洞口,硬生生撑进去。

“不要,不要,出去,塞不下了!”关明月双腿蹭着沙发,惊惧地后退,企图躲避“吃人”的手指。

可男人不依不饶,食指贴着自己的肉棒,挤进骚软淫靡的穴口,在搅紧收缩的肉壁上抠弄着。肉壁如蜗牛的软肉蜷缩,吮咬肉棒与食指,淅出淫水裹缠男人的棒身,千万条亲嘴鱼在吮吸着男人粗大的性器。

“真骚气。”滕子彦所有的骚话都在这次性爱中吐露,“这么骚,让哥哥拿肉棒治一治你的骚穴。”

说着,他的胯骨狠狠挺动,凶狠撞击女人的屁股,两个悬垂的囊袋恨不得都捣进红肿的小穴。

女人明明爽到脚趾蜷缩,却还在挣扎,“好胀,疼啊,疼……”

男人颠弄着她摇摆的浑翘屁股,一次次挺胯迎合着,“哪里疼,我看你分明是爽到了。”

“啪啪啪。”抽插的水声和胯骨撞击声络绎不绝……

门外,炎陵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他在门外听了许久。先是震惊关明月和自己敬爱的二哥滕子彦有染。然后猜想顾城是否知道两人的奸情,知道了又会做何感想?最后,他竟升起一种隐秘的窃喜,滕二哥能和关明月白日宣淫,那自己……

挺动着硬邦邦的肉棒,他悄无声息地走向交合的两人。

关明月在情欲朦胧之际,感到一道高大的阴影遮住窗外打进来的光线。睁开眼,却见虎背蜂腰的男人走近,她的下穴猛地绞紧,箍住在她胯间汹涌的阳具,“呜呜呜,炎陵来了……”

谁知滕子彦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浑然不在意地继续捣弄让他痴迷的小穴。甚至直直戳到花心深处,让女人情动到震颤不已,白花花的身体彻底裸露在炎陵面前。

“怕什么,越多男人看,你不是越爽吗?”滕子彦戳刺着她仅有的自尊心。

关明月却只觉得情欲如波涛,一浪高过一浪。

眼神从赤身裸体被人观赏的羞耻,变成袒露的渴望。迷蒙的眼直勾勾盯着男人鼓囊饱满的胯下。

炎陵想到昨天,自己穿着丁字裤在女人面前自慰,那时候她就渴望自己的大屌吧?还装得那么纯情,让他内疚自己冒犯了她。实际上,她就是个离不开男人操弄的小母狗吧?

带着愤怒与欲火走过去。刚一靠近,关明月还躺在沙发上,就忍不住偏过头,隔着牛仔裤,粉嫩香舌舔舐他半硬的阳具。

身下,滕子彦见状,一个深入,肉棒肏开关明月紧闭的宫口,惩罚她,“这么贱,看到男人就想舔。”

“呜呜呜,我要哥哥的鸡巴。”

她欲求不满地伸手,掏出炎陵硕大的驴屌,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吞吃起来。

炎陵和滕子彦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想把关明月捅穿的欲念。

两人一前一后,一个伺弄关明月紧致柔媚的小穴,一个戳刺逗弄她香滑弹软的小口。女人被前后伺弄,情欲高涨到极致,杨柳细腰妖娆地在床上扭动,胸脯如海棠花媚态肆意绽放。

挺翘的龟头刺到紧致的甬口,让她宫口一缩。下方刺激的潮水稍退,她还没来得及喘气,上方的炎陵就将巨物撑开她的小口,一个挺刺戳进柔软的喉腔鼓胀的喉腔被巨物塞满,窒息的快感让她脸颊泛起春日绚烂桃花般的薄红。

“咳咳咳。”她根本来不及喘气,男人就又一前一后地戳刺起来。

前后几百下,她的小口与小穴被操弄得软媚通红,合不拢般流着涎水。

被捣烂的草莓果酱顺着棒身,流过滕子彦饱满半垂的囊袋。女人身体里一波浪潮涌过,薄液喷出,蜿蜒流淌过男人肌肉暴起的大腿。

滕子彦用自己的肉棒做支点,抱起女人瘫软无力的上半身,将她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