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女人的衣物扒下,使得两道香肩紧紧贴着他。

这女人,浑身瘦得没有二两肉,偏偏胸脯鼓鼓囊囊的,磨着他上身,勾引他。惹得他下体生疼,忍不住一下下挺起腰臀,用热铁棍一样的肉棒戳刺着她。

然而她娇滴滴的,似乎嫌弃他的肉棒戳得她疼。

“唔,”她舍不得松开男人滑溜的舌头,大口大口吞咽着,“疼,爷的家伙事儿硌得我疼。”

白起一时竟真有些不知所措,“那该怎么办?”

关明月有些好笑,怎么办?干我啊!

看着白起生涩的吻技,她忍不住疑惑,“你该不会是个雏吧?”

是个雏……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