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惜小心翼翼将令牌收好,“出发去河谷。你快去准备东西,即可出发。”
霜雪瞪着眼睛,张了张口,“这么赶”
白绮恩道,“当然啦,要不然等长川那个家伙发现不见第一个找我要。我留下封书信给爹爹娘亲说我带着你去郊外寺庙给他们祈福了,让他们放心。”说着走到了书案前坐下提笔蘸墨开始扯谎写起书信。
白将军和郑氏一大早没有见到女儿出来请安吃饭,也不以为意,以为她又睡懒觉,故而没有多心,等到下朝双双回来时候听家里下人说姑娘一整日不曾出闺房,顾不得用午膳直奔华阳轩女儿闺房。
白将军和郑氏没有见到女儿的一点儿影子,看到了桌案上那封笔墨已干的书信,郑氏打开一越看,白将军跟着看。
看完两人面面相觑,同一想法立刻派人把小姐找回来,太胡闹,什么祈愿,跑哪去,惹人担心嘛。
白将军正要叫人时候,外头金戈楼那边伺候陈长川的小厮来,递给老爷太太一封信件。
白将军麻利打开,郑氏凑过去一同阅看,看完后他们不约而同的松了口。
白绮恩的书信意思写她趁着中秋节前赶去为爹爹娘亲身体安康祈愿以尽女儿一片孝心,要在庙里住上十天半拉月。
而陈长川的书信则是简单多了,他说一定会护好绮恩,让义父义母放心。
郑氏松了口气同时觉得欣慰万分,对身旁夫君说道,“长川这孩子从小护着依依,哪次依依外头闯祸不是他在擦屁股。”
白将军深为认同,“那你明知道长川是替依依受过,每次罚他那么重干嘛。”
郑氏将两份书信折叠起来,“男孩子皮糙肉厚的,怎么罚都没事,权当是给他增加训练,女儿嘛,舍不得呀。”
白将军夫妻两人回想起往事,再想到了陈长川的父母陈守义夫妇,心中感慨一番,自觉对得起他们。
河谷县。
两名衣着华丽的女子下了马车,白绮恩下了马车后直奔街道旁的一颗老树下吐得七荤八素,吐到肚子胃里全部空空,肝胆水都要吐出来。
霜雪拧开水壶送到白绮恩身边,“姑娘,喝些吧。”
白绮恩向后摆摆手,神色难看,她扶着树干弯着腰要直起来,肚子又是一阵难受复又弯腰吐起来,胃里实在没东西。
霜雪看着也是着急,她们从名都一路连着赶了好几天的车子,先前的宽畅大道还好些,后面要过一些崎岖小路羊肠小道时候,马车走得蹦蹦跳跳的,俏皮着呢,连带着坐马车里的白绮恩和霜雪都不得好坐。
霜雪看着白绮恩吐得脸色煞白煞白的,姑娘她吃饭是个挑食,路上伙食自然是凑合,她吃得少后来干脆不吃了。
霜雪扶着吐好一身柔软无力的白绮恩,“姑娘,你感觉好些吗”
白绮恩摇摇头又点点头,她从来没觉得出远门这么受罪,以前不是没有陪爹爹娘亲出远门过,那时候可没怎么难受,吃穿用度都不曾缺少,跟在家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