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水泡,欢喜抱抱这双可爱的小脚丫。
“不管你是不是我义妹,我都会对你好的。”语气是万分温柔,将白绮恩脚小心翼翼放下,生怕重了磕疼了她。
白绮恩一听这话立马精神放开手坐起身子,目光真切直直盯着满脸温和的陈长川,“真的”
陈长川微笑点点头。
白绮恩脑子里转了几转,心中有了计较,反正陈长川已经怀疑自己,自己不说,他日他自己定会去查,到时候水落日出她不是无处遁形吗,怎么说,我跟他算是从小长大,小时候没少保护他,怎么说是有感情,他应该不至于为了个未曾谋面的义妹给我闹掰吧。
分析到这儿白绮恩思路清新,握拳在嘴巴,轻轻嗓子咳嗽下,她望着面对面陈长川,“其实我不是爹娘亲生的。”末了眼尾偷偷觑他反应。
白长川看上去没有多大惊讶,他只是单挑眉毛,看着白绮恩,语气自然淡定问,“怎么说”
话都说出来,白绮恩掐掉了预知梦把自己是当年郑氏在农屋生产时候抱错事情一股脑的说出来。
白长川听到这儿确实有些讶异,“你出关是为了把那个抱错的孩子换回来。”
白绮恩一摆手,“非也,我就是不想让她回来,想给她点银钱,让她好生在关外待着,别回来跟我争,她要是回来,我怎么办,爹爹娘亲肯定拟补疼爱她,就算念着情意没把我扫地出门,估计我以后地位也是直线下降,长川,你现在明白,我的未来可是掌握在你手里,你要是恨我,尽管去说,横竖我就这样了。”不知道陈长川能不能帮着自己隐瞒,希望能吧。
陈长川良久不出声,他思索下,张口道,“绮恩,我不管你是不是义父义母亲生,我都会对你好,你以前说过罩着我,现在我护你。”
白绮恩欢喜,差点儿跳起来,一拍陈长川的肩膀高兴道,“不愧我跟我混这么久的兄弟,没枉费我这些年对你好。那关外那个怎么办”
陈长川平淡道,“关外那个,我去你给剁了。这样你就高枕无忧,没什么好烦恼。”
白绮恩一听他要去杀了关外那个真的,慌得连连摆手,“你不要动她,被抱错养育在农户家生活肯定苦,她没过没错,你要是找到她的话给她些银子,给她觅个好夫婿,让她后半生安稳过日子行了,长川,你别一开口杀杀的。”
说那些话原是为了使她安心,没想到她居然这般为那未曾谋面可能危机她地位的女子着想,她心地其实是好的,陈长川道,“好,听你的,绮恩,关外你别去,现在战事刚息,万事要运作,那里正建造军务府,况且,你这事情也过了十八年,关外百姓流来流去,你说的那户农家不知道是走了还是死在战乱中。这事交给我,若是我真得找到那个,我会找你说好好补偿她。你且放宽心。”
听着陈长川这样说后,白绮恩嗯嗯表示认同,心下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些郁闷。
要是那个真的在战乱中死了,哎,大概她这样的命。自己也是受害人不是有意害她,被抱错也不是自己的错。
陈长川见白绮恩有些闷闷不乐,伸手温柔在她头上摸了摸,“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天色不早了,安心睡觉吧。”
白绮恩恹恹的嗯了声,在陈长川摆弄下当真躺在床上睡好,陈长川叫她别多想,顺手给她掖好了被子,秋天夜里寒,被子没盖好是要着凉的。
顺手一套流程做好后,陈长川看着闭眼蹙着眉毛渐入睡梦的白绮恩,脸上微不可见的笑笑。
见白绮恩安睡好后,陈长川单手拿起浴足盆出去。
绮恩的脚,又嫩又白,在洗时候不老实像条小鱼儿似游动着,真想逗弄她下,又怕她生气,当时她可是要把自己车裂的心都有啦。
陈长川心醉神漾出去后,见到一直尽心尽力守在门口的霜雪,叮嘱她照顾好小姐。直径朝自己的房间去。
到了房间他把身边副官张权唤来,张权是他的心腹誓死效忠那种,平日可以吩咐些机密事情,悄声叮嘱,“你明天出发去关外,找到当年收留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