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明什么。再说了那自画像是陈长川画的,如果宫南羽非要娶自画像的主人,那她顶多算是做了送信物的小红娘。
宫南羽见她面红耳热以为她羞涩而已,心中欢喜。
白绮恩正苦恼着怎么解释,宫南羽知道真想后会不会劈了自己,说不说还是说吧,她鼓足了勇气,眼睛不大敢看着宫南羽,“其实那自画像是长川画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可能是心虚缘故。
“你说什么”宫南羽听她嘟嘟囔囔,什么谁画的。
白绮恩豁出去了,勇敢直视宫南羽,大声清晰道,“那画像是长川画的,你非要娶那人呵呵呵”后面声音有直线下去。
宫南羽现在表情堪比吞了只苍蝇,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不知是恼还是气的凝视着白绮恩。
白绮恩举起手在他面前晃悠下,被他打开,宫南羽正色道,“怎么回事不是你画的”
说出来反而轻松许多,现在白绮恩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理直气壮解释起来,“我不是不会画画嘛,这点我事先跟你说过了,你非要,我不想献丑,所以我托长川给我画,方正他画技那么好,谁知道里面那么多弯弯猫腻。”说完她偷瞄了样现在的宫南羽。
宫南羽给她气的说不出话来,指了指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想要匀匀。
白绮恩,果然是个骗子,害他出了个这么大臭。
可是他不就是喜欢这么个谎话连篇的丫头吗,要是一本正经按照套路出招那就不是他喜欢那个人。
只是这画
宫南羽想起那副他自以为定情的自画像,直直看着白绮恩,白绮恩难得心虚低下头,“其实,你可以把他当作普通画像啊。”
当作普通画像,自来只有旁的画师收藏他的画作,他还没有收藏别人的画作,他想烧了那副画心都有了,可是画上的人是他心爱的绮恩,这如何烧得下手。
他气恼恼瞪了白绮恩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急急离开,在出门口时候可能是走得太急差点儿被门槛绊倒摔着,幸而他身体平衡度可以,站好继续走。
这个绮恩。
这个可恶的绮恩。
这个可爱又可恨的绮恩。
该拿你怎么办呢
宫南羽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错捏他心的女子,只能是无奈叹气。
翠墨见宫南羽公子乘兴而来败兴而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刚才姑娘喊她时候她是听见只是不敢进去,;老爷吩咐了要给他们单独相处机会,她不是霜雪不敢进去问姑娘,只好憋心里猜测。
消失多日的陈长川终于在宫南羽去后不到半刻钟过来,他是带着一盘切好的烤全羊过来的,他笑嘻嘻端着盘子进去,见到白绮恩闷闷肚子坐在圆桌旁把弄着着手指,自己来了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在看到他手上盘子里东西时候,立马精神了,目光定在他手上端着烤羊肉上,看样子眼珠子要钉上面。
“你怎么才来,快,快放下。”白绮恩好久没有吃到陈长川烤的烤全羊了,急不可待要吃,光看着馋的不行。
陈长川将盘子里的烤羊肉放到她面前,白绮恩用筷子夹起一口塞入口中津津有味咀嚼起来,边吃边抱怨,“怎么每次份量那么少。”
“贪多嚼不烂,刚才宫南羽来了听下人说他走时候脸色可难看,估计被你整的吧。”宫南羽来时候陈长川在料理烤全羊没工夫理会他,再者他想看看白绮恩现在对宫南羽的态度,结果是果然不负所望。
宫南羽是沉着脸走,他不要太开心,切起烤羊肉来更加心情舒畅。
“我才没整他呢,别什么往我身上扣。我不依,你真贤惠啊,你要是个女你夫君有口福啦。”白绮恩吃得很开心,每次陈长川只给那么小两盘,都不够她塞牙缝的。她见到陈长川心情好多了,舒畅多了。有了美食更加不用说了。
“你要是个男的你会娶我吗”陈长川顺着她话题接下去,绮恩的思路一向清奇,时不时搞笑一下,这么些天她应该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