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秉承着不醉不休的原则,花卷直接让莫川搬来一箱啤酒,每人发了一瓶,菜还没上来呢,先喝一大口。

花笙不到十八岁,花卷不让她喝酒,而丽娘称自己一点酒量也没有,众人也不勉强,让她们两个以可乐代酒。

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这时候,店里不忙,三五好友坐一起聊聊天,谈谈有趣的事,惬意得很。

阿毛烧烤技术已经非常娴熟,烤出来的串串肉汁满满,拿上桌的时候还滋滋冒着油呢,辣椒和孜然粉的配比也是非常好,并不会盖过肉味,反而让肉串有了别具一格的风味。

任谁吃了不竖起大拇指说一句好?

肉串的吃法最精髓的就是一个“撸”字了,见陆明礼拿筷子优雅地刮下串上的肉,花卷赶紧阻止。

“要这样吃才好吃呢!”她横过肉串,张开嘴巴咬住前面几块肉,再一拉,所有的肉都进了嘴巴。

嚼一嚼,再喝下一口冰啤酒,哇!惬意!

“爽!”莫川替她喊了一句。

陆明礼笑笑,便放下筷子,入乡随俗似的撸起串来。

一些客人见了,也拿着酒杯给他们敬酒,庆祝他们夺得了魁首。

当然也要敬阿满了,她去了面纱坐在店外,再也没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还没多久呢,花卷感觉脑子晕沉沉,看东西都有了重影。

她揉了揉太阳穴,甩甩头,想要保持清醒。

阿满见状,立刻回到厨房,熬了一点醒酒汤,花卷喝下感觉舒服多了。

就是胃还有些不舒服。

阿毛说:“我们家乡有一个老偏方,喝酒了不舒服就用老陈醋泡一些煸过的熟花生米,吃上几颗就能好!”

想着小吃店里不会备这么接地气的东西,他又对胖婶说:“你快回去拿些煸花生米来给花老板。”

胖婶笑眯眯站起来,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大声应下:“哎!好嘞,刚好我今天白天现煸了一盘,还没吃呢,我这就拿来!阿满姑娘,一会麻烦你倒点醋上去,我们家的醋不好。”

阿满笑眯眯点头,目送胖婶离开。她习惯性地看了眼丽娘,却发现丽娘的脸色很不对。

她担心地拍拍丽娘的手,丽娘回过神,对她一笑,用嘴型告诉她:没事。

很快花生米就拿来了,阿满倒了一些陈醋,泡着花生米,怕花卷觉得太酸,她加了一勺白糖搅拌均匀。

端上了桌子,阿毛也刚好送串过来,他热情地招呼大家:“你们都尝尝!这花生米又红又大,我们买的时候挑了好久呢!”

胖婶在一旁笑着说:“可不是嘛,挑的时候那干货店老板怪不乐意的咧,白眼都翻上天去了!”

花卷见盛情难却,虽然不喜欢醋味,她还是夹了两颗吃。

吃进嘴里才发现阿满放了糖,倒是好吃不少,她对阿满点点头。

然后又把盘子递给陆明礼,他没吃过这种东西,象征性地吃了两颗就把盘子推回桌子中间。

阿毛见就连陆将军都吃了,心里美滋滋的,往一旁看过去,发现丽娘盯着花生盘子发呆。

他说:“丽娘,你也是我们乡里的,你尝尝味道对不对?”

丽娘依然发呆,没有理他。

没有人发现她的双手在桌子底下狠狠地绞着衣角。

她感觉自己两只手臂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特别是右手臂,此刻仿佛有无数根针扎着自己。

她很清楚这是错觉,所以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阿毛疑惑地伸手碰了碰丽娘,丽娘像是突然惊醒一般,身体猛地一颤。众人都奇怪地看向她,丽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我有点不舒服,失陪一下。”

说完便匆匆离席。

阿满担忧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花笙小声对花卷说:“丽娘是怎么了?她好像有些不开心。”

花卷微微点头。

丽娘跑到屋后无人的角落,挽起袖子,不停用手使劲揉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