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没有。
再将她秘密送进厢房,花卷把斗篷、面纱取下,说:“没有必要这么谨小慎微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定睛一瞧,一间空旷的房子里,正中间摆着钢琴,还有几个软座放在一边,就像是临时搬来的。
房里人不少,都是穿着儒雅的男士,其中一个长胡子老头正站在钢琴边上,面色古怪地看着花卷。
他问崔妈妈:“这就是你要等的贵客?”
还以为是青楼的什么重要客户,倒没想过是个女子,还是个年轻女子。
不过年纪轻轻就在青楼里,能是什么良家子吗?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崔妈妈说:“正是。”然后她对花卷说:“花老板,不好意思将您这样请来,主要是怕污您名声,还请见谅。”
花卷表示理解,然后问:“那些沐浴液都用了吗?好用吗?”
崔妈妈提高声音说:“好用!姑娘们都可喜欢了!都不舍得用呢,她们每天沐浴的时候,滴上几滴在浴桶里,那香味就十分浓烈了!”
在场所有男人都感觉听不下去了,这都啥跟啥啊?沐浴之事也可以拿出来当着众人说吗?
老乐师咳嗽一声打断她们的对话:“我可以开始了吗?”
花卷见他会弹琴,很是欣赏,于是客气地跟他说:“可以了,辛苦您。”
然后她便坐在软凳上,专心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