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谈感情?”我看着他,“我不在乎跟我做的人喜不喜欢我,我只管爽不爽,我也不会因为谁的一句喜欢就认定什么,你给我搞清楚。”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别人的态度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打炮本来就只看双方身体的契合度罢了,我也只是个追求欲望纾解的人而已,其他的没必要多谈。
我希望傅斯澄搞清楚这点,趁早想开,免得以后越发纠缠不清。
一只温热的手覆在我的眼睛上,我听到了傅斯澄难得没有带着笑意的声音,他说:“我搞得很清楚了,暖暖。”
我感觉到他又凑近了我一点,问我:“那我还可以亲你吗?”
我不想破坏兴致,于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说:“可以。”
傅斯澄低头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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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在套间里过夜,跟傅斯澄做完就回家了,因为我的药放在家里,我睡前必须要吃的,否则会失眠、胸闷、心率加快,会忍不住地流冷汗。
我不知道自己还需要多久才能彻底摆脱这些精神类的药物,至少现在完全不行。
我是个病人,一直都是,而且还是个精神有问题的病人,不是吗?
我不敢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骆非也只不过是略知而已,他对我的所有经历并不了解,当年会帮我,应该是他出于个人的同情心或是工作上的情谊,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不会多过问缘由,而我也不可能跟他坦白这些,没有意义。
我想起骆非之前评价我:只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