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了进来,“殿下都受伤了,还?这?么用功?”

元辙的心从他出现开始便在砰砰直跳,他掩饰般翻了一页书:“温故而知新,这?是?先生教?我的。”

“我也没这?么严格吧?你?生病之时我可没逼着你?学习。”祝时宴看了眼他手中的书,眉头微挑:“看的还?是?孟子?我记得你?10岁时便已将这?本书背得滚瓜烂熟了。”

元辙暗骂自己看都不看一眼便拿过来,现在直接被祝时宴拆穿。

他咳咳两声,一本正经的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这?也是?先生教?我的。”

祝时宴收起他的书,“好了,别贫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元辙慢吞吞地将外衣脱下,露出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左胳膊。

祝时宴伸手摸了下,微微低头,闻到药味后双眉逐渐皱紧。

他学医十几年,自是?一眼能看出来元辙的伤口有多严重。

虽说只是?皮肉之伤,但到底是?伤筋动骨了,不养一个月是?不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