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借生命树用一用,又?有什么错?”
大祭司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语气冷淡道:“当初是你自行选择叛离家?族,如果见生命树苏醒, 又?恬不知耻地回来?,你真?当我鲛人一族无人了吗?”
褚寻怔了一下, 然后忽然笑了, “多年?未见, 你还是这么的虚伪。”
他?稍稍靠近了些?, 眼中?的神情晦暗不明:“我亲爱的哥哥,没有我, 你真?的以为生命树能苏醒吗?是我救回了鲛人族的圣物?, 你们都应该感谢我才是。”
大祭司目光一震,难得失态地急声问:“你做了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褚寻扯了下嘴角, 重新?扬起尾巴, 厉声道:“今日这珍珠塔我是进也?得进, 不进也?得进, 再敢有人拦我,别怪我不顾同族之情!”
“褚先生好大的口气。”
一道清越冷淡的声音响起,祝时宴由云骄扶着从暗处走出来?,神情微冷:“你当真?觉得你一个人可以杀得了我们在场所有人吗?”
褚寻的动?作停在了半空, 他?神情激动?地看着完好无损的祝时宴,整个人的状态近乎癫狂:“你醒过来?了,你真?的醒过来?了,生命树复苏了,我的阿年?有救了,我的阿年?有救了......”
一旁的褚明旭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浑身一震,扭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阿年??
他?小叔叔???
祝时宴显然也?听?到了这个明显含着亲昵的名字,他?与云骄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为情所困”四个大字。
若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叫“阿年?”的人,以鲛人的偏执,发生这一系列的事似乎也?并不奇怪。
祝时宴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导致他?昏迷不醒的罪魁祸首便?是褚寻。
如果他?的猜想是真?的,那就意味着,他?跟云骄从基地逃走到现在,看似获得了自由,实际从未脱离过此人的掌控,甚至于,可能连他?们的逃走都是他?计划中?的一环,目的就是为了让他?陷入昏迷以唤醒生命树。
可是他?怎么能肯定云骄一定能唤醒生命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