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璋可是新晋探花郎,有他在,该是事半功倍呢。
闻言,姬时语笑应:“谢谢薛大人。”
因要和江曜错开,薛淮璋便往另一处的灯谜走,姬合英摸摸姬时语的脑袋,说:“我去看看可能帮忙。”
两姐妹便又作别。
江曜还在专注猜灯谜,姬时语凑过去轻轻贴在他身侧,笑道:“刚姐姐来了,薛大人帮我们一起攒红纸,云让哥哥,我们今日真要拿头奖啦!”
小?姑娘身上的玉兰花香不时窜入江曜的鼻,令江曜的身子登时紧绷一刹。
他哑了点声?,问:“多少张了?”
姬时语点了点,“七十张了。”
江曜是有些疲顿,一口?气猜下来没停歇,后脑勺隐隐作痛,稍稍喘气,他再度抬脚。
可脚面还未落下,衣袖已被姬时语拽住。
“哥哥。”
江曜回了头,脸面冷然,姬时语却朝他招手喊道:“你低下头。”
如她?所说,他照做了,微微垂首。
姬时语攥着?帕子,轻柔地摁压在了他的额角,江曜弯腰,她?抬头,稍稍踮起了脚。
两人离得很近,姬时语朱红的樱桃小?嘴便在江曜眼前一开一合。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已娶了姬时语过门,她?俨然是他的爱妻。
她?体贴他,一颗真心明敞。
灯花迷人眼,江曜的心荡动的厉害。
“哥哥,先歇会吧,瞧你都累出汗了。”
原来是额上起了汗,姬时语察觉了,为?他擦罢了汗渍。
江曜轻应了下,墨瞳闪动宠溺的笑意。
被她?这么一勾,江曜是舍不得这么快便走了,很想再多温存一点。
和阿锁在一起。
只有他们两个。
江曜静静地待在了姬时语的身边,享受片刻的安宁。
良久,薛淮璋和姬合英从另一排灯谜钻出来,两人手中还捧着?许多的红纸。
姬时语又惊又喜,“薛大人这么快便攒了这样多?”
“不全是我猜对的,刚做题遇见了南怀。”
薛淮璋红着?脸挠头,“他听说你想要头奖,便主动相帮,这里是三十张红纸,南怀二十,我十。”
江曜闻言,冷冷一哼。
姬时语高兴极了,接下来一数,够了一百张,已是足够去最末一排了。
“薛大人,代我谢谢沈大人。”
姬时语迫不及待,拉着?江曜便往最末的走,“快,来都来了,今日必拿下头奖!”
薛淮璋和姬合英也跟着?去瞧瞧。
一到最末一排灯谜,江曜便投身去作答,薛淮璋去了同处。
姬时语则好?奇这两年最难的那盏灯谜,她?径直去找第十张红纸。
此?时谜面跟前已有人摇头叹气离去,空了闲位,姬时语便赶紧挤到了前头。
那红纸黑字的谜面赫然呈现?在眼前,十分?简单明了。
猴子身轻站树梢。
姬时语听过,越是看似简单的谜面,猜起来反而更难。
确实是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姬时语又念了念,“猴子身轻站树梢……怎么有几分?熟悉。”
转而姬时语便想起来。
前世她?读过杂书七七八八,其?中有一本柳湘儿记,里头的表妹柳湘儿被夫君娇纵上了天?,夏日她?想吃荔枝,缠着?夫君便要。
她?偏不说荔枝,道夫君需得猜她?心意那样才是一位好?夫君。
那时候柳湘儿就?说:“我要那猴子身轻站树梢。”
是荔枝啊!
姬时语双目明亮,她?飞快在红纸记下,揣好?了。
不多时,江曜和薛淮璋相继走来,两人凑着?数了数,刚好?九张,江曜做了五张,薛淮璋拿了四个。
“太?好?了,余下最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