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他又握住江曜的半边脸,仔仔细细察看他聋了的半边耳。

姬时语探过小脑袋,紧巴巴凑过来,不时问林大夫江曜的病情。

“林爷爷,他这伤可重可重了,是不是得上针灸啊?”

“我听说你开了不少药,药材不慌,咱们忠义侯库房有需要的,都给他上!”

“我娘说了,他的事我做主,我说了算。”

“他什么都得听我的。”

姬时语宛如叽叽喳喳的小黄鹂鸟,春日绚烂,她踩着嫩绿的枝叶,一跳、一跳地飞跃轻轻落在江曜的肩头。